“彻夜有一南疆男人到城中击兴告状,告这里有一庸医误诊,害人道命!”官差头子扬声说完,换了个恭敬的嘴脸笑然看着商青黛道,“我晓得您就是商大蜜斯,小的不过是受命行事,商大蜜斯夙来知书达理,应当不会难堪小的,是不是?”
杜若怔了怔,扭了扭身子,手指更往下探了探,指在了穴位上,“这儿……”她的声音有些颤然,只感觉燥得短长,也不知是本身太心虚,还是夫子在害臊,仿佛连耳侧都跳动着“砰砰”的心跳声。
“啊?”
当两人倒在了床榻上,商青黛斜撑着身子倚在杜若身侧,手指沿着杜若的印堂一起抚过她的小巧鼻尖,她的温润唇瓣,她的清癯下巴,再往下,那是小丫头的锁骨……
杜若的手只好再往下,来到了商青黛的腰上,“在这儿。”
杜若也晓得,临淮已经不是久留之地,却不想连五个时候都不肯给她们流连,本日这事来得蹊跷,算来算去,也只要一人有如许的本事――银针十八许。
“我……”
商青黛贴上了她的身子,压在了她身上,这一次,微微的一颤的已不但仅是杜若,另有阿谁密意相望的夫子。
“我说一个穴位,你便指一个给我。”
商青黛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摇了点头,“我怕你出事!”
商青黛心头羞得短长,却不能失了气势,她故作平静地笑道:“我倒是小瞧了你,本来你还懂这些。”
“阿若。”商青黛沉沉一唤,“我必然能救你出来的!”
“开门!我等受命缉捕害人庸医,快开门!”
“嗯。”杜若鼻子一酸,重重点了点头,“我会乖乖听话等夫子来的。”
杜若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就是……就是……”
“娘亲……说……女子如果……如果……”
商青黛的发丝还带着浓浓的湿气,缓缓垂了下来,她略微撑起家子,拉开了些她与杜若之间的间隔,笑容中多了一丝沉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