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甚么?”商青黛浑身滚烫,她强抑着本身身材中的火焰,故作平静地问了一句。
“啪!”
“这儿是印堂,往下是睛明,再往下是四白……”杜若的手指在商青黛的肌肤上游移,每个穴位都点的很准,不似白日那会儿偶尔会偏移些许。
商青黛坐在了杜若身侧,拉着她的手指落在了本身印堂上,缓缓道:“这针法从太爷爷那代传下来的,你学针法之前,得先把人体统统穴位都记个准,以是,彻夜我们先来把穴位都背一遍。”
商青黛停下了行动,凑过了脸去,在她唇角又亲了一口,“现在还疼么?”
实在她也好不到那里去,有些处所只怕早已是一片泥泞。
杜若心头一热,只感觉浑身高低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的左臂紧紧搂住了商青黛的腰,蓦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来,我明天开端教你许氏十八针。”
心跳声一刻都没有静下来。
商青黛又惊又喜地怔怔地看着杜若。
“阿若。”
或许是夫子的药过分灵验,又或是夫子的行动实在是和顺,杜若感觉伤药火辣辣的蛰痛也不似白日那么难以忍耐。
杜若搂着商青黛倒在了榻上,她腾出了左手,将被子拉上挡住了两人。
商青黛微微挑眉,“谁要你忍着了?”
“可彻夜,我只想不顾伦常一回。”
商青黛给杜若喂完药后,专门打了一盆水,回到了房间中。
“我不怕。”杜若傻傻地笑了。
她忍不住一个激灵,俄然坐得笔挺,“好了,这里到此为止。”声音有些沙哑,落入杜若耳中倒是别样的撩人。
商青黛拿开了她的手,红着脸正色道:“阿若,正心,现在不准想那些。”说着,她又将内裳也脱了下来。
商青黛托住了她的下巴,“现在你右手有伤,可你左手是好的,不能因为受伤,就荒怠了针法的练习。”
商青黛蓦地一个巴掌打在了杜若的左手背上,正色道:“这个错了,重来。”
杜若被撩到了半途,硬生生地给拦住了打动,只感觉身材里憋了好大一团火,可她也只能哑忍着点点头,起家让商青黛起来。
“夫子……”
杜若脸上的笑容一僵,心头的炽热蓦地凉了下去。
杜若密意地一笑,用右肘撑起家子,“夫子……容我……猖獗一回……”
杜若紧蹙眉心,毕竟越往下的纱布越轻易与血肉粘连,当最后一圈纱布分开了伤口,她不由狠狠咬住了牙关,硬是忍住不让本身痛呼出来。
“是……”
“好……”
以是彻夜的“荒唐”,只能以一品“芳泽”结束。
“是,夫子!”
商青黛听着身后的呼吸声短促了起来,她怎会不晓得杜若现在是如何的灼心。
“我愿做阿若的铜人,陪你一起习修针法。”
“阿若,来,我给你换药。”夫子的声音甚是和顺,已不似白日里那般冰冷。
商青黛扭过了身去,抓住了杜若的手,紧紧贴在了心口,她微微昂首,看着杜若的眉眼,“阿若,偶然候我真但愿你能心歪那么一点点……”
当杜若往商青黛身下挪去,商青黛终究明白这丫头口中的不顾伦常一回到底是甚么意义。
“是,夫子。”杜若似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点点头,脸上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来。
“可……可……”
心口处一片滚烫,杜若怔怔然看着商青黛,浅笑道:“夫子,我能忍住的,别怕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