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密意地一笑,用右肘撑起家子,“夫子……容我……猖獗一回……”
商青黛给杜若喂完药后,专门打了一盆水,回到了房间中。
杜若脸上的笑容一僵,心头的炽热蓦地凉了下去。
“夫子……”杜若俄然紧紧扣住了商青黛的手,“我热……”
“现下是夏季,无妨,持续。”商青黛点头反对了杜若的发起。
商青黛悄悄看了一眼杜若涨的通红的脸,话中有话隧道:“夜还长着呢,先上药,前面再说。”
杜若被撩到了半途,硬生生地给拦住了打动,只感觉身材里憋了好大一团火,可她也只能哑忍着点点头,起家让商青黛起来。
心跳得短长,杜若骇然垂下了头去。
方才商青黛还感觉能忍,可这手指指到这些穴位的时候,只感觉□□之意愈发地激烈起来,她慌乱地合、拢了\双腿,翻开了杜若的手,道:“彻夜先记上面的穴位,该背部的了。”
“是……”
商青黛笑然松开了杜若的唇舌,忽地伸指拦在了她的唇上,莞尔道:“一口吃完了,前面不准再得寸进尺,你的伤口还没上药呢。”
“夫子……”
“我一向惊骇委曲了夫子……”
商青黛浅浅一笑,端着水盆跟染血纱布走出了房去,不一会儿又走了返来,将房门关紧,径直走到了榻前。
夫子很快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柔声道:“如果疼了,不必忍着的,我不会笑话你。”
“会疼的。”杜若心疼地摇了点头,“万一我用力不准,针尖断在内里,如何是好?”
以是彻夜的“荒唐”,只能以一品“芳泽”结束。
杜若心虚地垂下了头去,声音也比方才小了很多,“巨阙……额……这是建里……水分……神阙……”指尖游移出肚兜,点在了夫子乌黑的小腹上,“气海……石门……关元……中极……曲……曲……”
“大杼……肺俞……厥阴俞……心俞……膈俞……肝俞……”
“这儿是印堂,往下是睛明,再往下是四白……”杜若的手指在商青黛的肌肤上游移,每个穴位都点的很准,不似白日那会儿偶尔会偏移些许。
“阿若,来,我给你换药。”夫子的声音甚是和顺,已不似白日里那般冰冷。
杜若松开了商青黛的手,只能强忍热意,手指持续游移下去,“气冲……急脉……阴廉……足五里……”
商青黛悄悄看着杜若神采的窜改,她爱的,就该是如许自傲的阿若。
商青黛听着身后的呼吸声短促了起来,她怎会不晓得杜若现在是如何的灼心。
商青黛凑过了脸去,勾住了她的颈子,羞然嗔道:“你偶然候真的很傻……”
商青黛停下了行动,凑过了脸去,在她唇角又亲了一口,“现在还疼么?”
商青黛听不见她的痛嘶,惊诧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担忧,“这儿不感觉疼么?”如果伤处坏死,那该如何是好?此处离灞陵千里之遥,她实在是担忧找到兰先生之时,已来不及救阿若的右手。
“好……”
“夫子你这是做甚么?”杜若惊诧非常地看着商青黛,伸出摆布按住她的手,“我……方才固然贪婪……却……却没想过在这个时候……真的……真的……”
商青黛蓦地一个巴掌打在了杜若的左手背上,正色道:“这个错了,重来。”
“傻。”商青黛轻嗔了她一句,低头轻柔非常地把她伤口外沿的血污擦净,忽地仰起了脸来,“这下是真的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