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苏凑过了脸来,笑道:“小若,你们在说甚么悄悄话呢?但是有甚么功德?可算我的一份?”
“阿若。”商青黛走了过来,双手将孔明灯藏在了身后。
商青黛抿嘴轻笑,催促了一句,“我们该走了。”
不等小厮们回应,商青黛又接着道:“自古出嫁女儿便是别人家的,娘既然已经嫁入灵枢院,又已经亡故多年,那灵枢院之事还请外公少操些心,免得落人话柄。”
“夫子,你……”陈水苏不懂商青黛为何会如此冷酷。
“水苏。”
“夫子,我说的是实话。”
老远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一个小厮,他对着商青黛挥了挥手,“老爷,咳咳,老爷有封信给您!”
“但是……”
但愿是多想了。
杜若伸手帮商青黛接过了信来,她对上了商青黛不解微怒的眸子,笑道:“信我先收着,夫子甚么时候想看,我便拿出来,如果不看,就放着便是。”说完,杜若小声地在商青黛耳畔道了一句,“一会儿我便扔了,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商青黛正色道:“我问的是,你。”
“当真没有?”商青黛凉凉地问了一句。
阿凉不舍地紧紧揪着杜若的裙边,“若姐姐。”
她路过了一个卖孔明灯的小摊子,从中买了一盏孔明灯,筹办归去给杜若一个欣喜。
杜若笑道:“我天然是听夫子的啊。”
所幸,有人帮她们解了围。
杜若却难以满足地又点吻了她好几口,才舍不得地松开了她的腰,亲手给商青黛整了整因为亲吻而解开的领口,一时忍不住心头的炽热,又亲了一口她的雪颈,这才忍着内心的炽热放开了商青黛。
“哦?可要想清楚了再答复我。”商青黛的眉角微微一挑,杜若与阿凉只能低下了头去,相互递了个眼神,慌乱地想着该如何去答商青黛的话。
舌尖交缠的炽热激得两人浑身一片滚烫,只想将相互揉进对方的血肉当中,再也不分不离。
“那我呢?”
我愿与卿济世江湖。
“那疯丫头瞥见热烈还肯返来啊?”商青黛随口应了一声,忽地靠近了杜若的唇,小声道,“傻阿若,这但是你我共度的第一个七夕,有些话……总该你我伶仃说的,”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受伤右手,和顺地相视一笑,便用左手托着孔明灯,一起在孔明灯上写了一句――
“好啊。”杜若点点头,走到案边,磨了磨墨,提笔沾了沾,便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夫子,给你。”
“唔……”
俄然闻声房门被推开,杜若幽怨地回过了头来,瞧见的是伶仃返来的商青黛,她还来不及佯起笑容,便被商青黛把她丢脸的神采看了个清清楚楚。
更但愿是本身目炫了。
阿凉吸了吸鼻子,道:“没有!没有!”
杜若终是明白,相思之灼,是多么炽烈?
杜若与商青黛并肩看着孔明灯远远飞去,她悄悄地凑到了商青黛耳畔,鼓起勇气唤了一声,“娘子……”
“咯吱――”
“小蜜斯,你不等等老爷,亲身跟他告别么?”
“嗯。”
杜若抓住了商青黛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笑道:“夫子适口,我忍不住……”
商青黛没想到杜若这丫头竟会俄然狠狠吻住本身,本来想说的绵绵情话都变作了热烈的回应。
杜若与阿凉都敛了笑意,恭敬地站直了身子,齐声道了一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