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有人帮她们解了围。
杜若抓住了商青黛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笑道:“夫子适口,我忍不住……”
几名小厮只能悄悄看着马车垂垂行远,内心倒是惴惴不安,到最后都没有完整废了杜若的双手,这许府是能回?还是不能回?
不等杜若说完,阿凉便点点头,“若姐姐放心!”
杜仲揉了揉本身的独眼,把车帘撩起,“夫子,mm,水苏,上车了。”
商青黛点点头,便转过了身去,朝着堆栈的方向走去。
“夫子……”杜若又惊又喜,她下认识地往夫子身后看了一眼,“水苏呢?”
“夫子,我说的是实话。”
“水苏。”
“不好?”
阿凉吸了吸鼻子,道:“没有!没有!”
“当真没有?”商青黛凉凉地问了一句。
这几日赶路住的俱是堆栈,都是她们三个女人家住一间房,虽说就半个多月,可一向不能抱着夫子睡觉,夜里偶尔醒来,总感觉怀里空落落的,少了甚么。
来年中秋,盼与卿圆。
“你……”
杜仲怔然看着两人的神采,一年多没有瞧见mm与商夫子,总感觉这两人比本来要密切了太多。
杜若密意凝睇这商青黛的侧脸,她摇了点头,“不敷。”
杜若与阿凉都敛了笑意,恭敬地站直了身子,齐声道了一句,“没有。”
“咯吱――”
“阿若。”商青黛走了过来,双手将孔明灯藏在了身后。
商青黛冰冷地说了一句,便亲手扶住了杜若,“阿若,上车了。”
“小蜜斯――”
陈水苏是个贪玩的女人,她一到了灯街,便镇静得仿佛是个七岁的孩童,这边看看,那边瞧瞧,不一会儿,便已左手拿串糖葫芦,右手提盏花灯,一蹦一跳地往热烈深处走去。
小厮们难堪地抓了抓脸上的红包,没想到小蜜斯竟然一向晓得他们躲在四周。
“带句话给外公,我要回灞陵了,让他不必牵挂。”
不等小厮们回应,商青黛又接着道:“自古出嫁女儿便是别人家的,娘既然已经嫁入灵枢院,又已经亡故多年,那灵枢院之事还请外公少操些心,免得落人话柄。”
“那我呢?”
“好啊!”
更但愿是本身目炫了。
商青黛回身筹办上车。
陈水苏与杜仲皆是惊诧,没想到商夫子竟然对亲外公都如此冷酷。
杜若终是明白,相思之灼,是多么炽烈?
舌尖交缠的炽热激得两人浑身一片滚烫,只想将相互揉进对方的血肉当中,再也不分不离。
杜若却难以满足地又点吻了她好几口,才舍不得地松开了她的腰,亲手给商青黛整了整因为亲吻而解开的领口,一时忍不住心头的炽热,又亲了一口她的雪颈,这才忍着内心的炽热放开了商青黛。
陈水苏那里还坐得定?
早餐过后,几人清算完,一一走出了院门。
商青黛正色道:“我问的是,你。”
“七夕。”商青黛喃喃道了一句,她浅浅一笑,看向杜若,“阿若,可想去放灯?”
几人找到了梁州最大的堆栈,把行李放入了房间,杜仲便将马儿解下来,拉到了马厩去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