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苏凑过了脸来,笑道:“小若,你们在说甚么悄悄话呢?但是有甚么功德?可算我的一份?”
“不必了。”
陈水苏那里还坐得定?
“夫子,我说的是实话。”
“咯吱――”
杜若抓住了商青黛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笑道:“夫子适口,我忍不住……”
“嗯。”
商青黛回身筹办上车。
“嗯。”
孔明灯从手中松落,商青黛的双臂紧紧勾住杜若的颈子,扭身将她压在了那半扇没有推开的窗户上,吻得更深更炽烈。
马车入城的时候,已是夜幕来临之时。
杜若与阿凉都敛了笑意,恭敬地站直了身子,齐声道了一句,“没有。”
“阿若。”商青黛走了过来,双手将孔明灯藏在了身后。
“七夕。”商青黛喃喃道了一句,她浅浅一笑,看向杜若,“阿若,可想去放灯?”
陈水苏与杜仲皆是惊诧,没想到商夫子竟然对亲外公都如此冷酷。
来年中秋,盼与卿圆。
商青黛悄悄地看着小厮跑到身前,把许大夫的信恭敬地递了过来,却没有去接的意义。
俄然闻声房门被推开,杜若幽怨地回过了头来,瞧见的是伶仃返来的商青黛,她还来不及佯起笑容,便被商青黛把她丢脸的神采看了个清清楚楚。
杜若终是明白,相思之灼,是多么炽烈?
所幸,有人帮她们解了围。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受伤右手,和顺地相视一笑,便用左手托着孔明灯,一起在孔明灯上写了一句――
几人找到了梁州最大的堆栈,把行李放入了房间,杜仲便将马儿解下来,拉到了马厩去吃食。
商青黛点点头,便转过了身去,朝着堆栈的方向走去。
商青黛这句话说得似有深意,特别是最后那四个字,不必牵挂。
商青黛一时也不好细说当中的恩仇,氛围实在是僵得短长。
杜若转头看着他眼底的泪光,点头笑道:“阿凉,不哭,我们会再见的。”说完,她蹲了下去,抬高了声音道,“记得帮我拿下……”
“嗯。”
“这是老爷给您的信。”
商青黛也终是清楚,这丫头是她心中最痒的那根弦丝,只要悄悄一撩,便足以让她失色地沉浸此中,不时地收回一两声羞人的轻吟。
“好!夫子身子不适,就早些归去吧。”陈水苏抬头看了看天气,笑道,“现下还早呢,我一个时候后便返来。”
“夫子,你……”陈水苏不懂商青黛为何会如此冷酷。
几名小厮只能悄悄看着马车垂垂行远,内心倒是惴惴不安,到最后都没有完整废了杜若的双手,这许府是能回?还是不能回?
杜若密意凝睇这商青黛的侧脸,她摇了点头,“不敷。”
商青黛抿唇悄悄一笑,心底早已盘算了一个主张。
杜仲怔然看着两人的神采,一年多没有瞧见mm与商夫子,总感觉这两人比本来要密切了太多。
商青黛正色道:“我问的是,你。”
本日七夕,幸与卿同。
“小蜜斯,你不等等老爷,亲身跟他告别么?”
终是明白了夫子的意义。
东西一放好,便急声道:“夫子,我们能够走了!”
商青黛有些倦色,她淡淡笑道:“我有些乏了,先归去安息了,你玩归玩,也要早些返来。”
商青黛看向了绑好马儿的杜仲,“我们能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