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终是明白,相思之灼,是多么炽烈?
俄然闻声房门被推开,杜若幽怨地回过了头来,瞧见的是伶仃返来的商青黛,她还来不及佯起笑容,便被商青黛把她丢脸的神采看了个清清楚楚。
“但是……”
杜若抓住了商青黛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笑道:“夫子适口,我忍不住……”
终是明白了夫子的意义。
几人找到了梁州最大的堆栈,把行李放入了房间,杜仲便将马儿解下来,拉到了马厩去吃食。
商青黛羞然白了杜若一眼,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孔明灯,“那……你把实话都写出来,奉告老天听,可好?”
“夫子,你……”陈水苏不懂商青黛为何会如此冷酷。
商青黛看向了绑好马儿的杜仲,“我们能够走了。”
“好啊!”
“唔……”
所幸,有人帮她们解了围。
“不好。”
阿凉不舍地紧紧揪着杜若的裙边,“若姐姐。”
东西一放好,便急声道:“夫子,我们能够走了!”
闻声了这话,杜若难过地瞥了瞥嘴,陈水苏笑道:“小若,你就听夫子的话,乖乖养伤,我会代你许愿的。”
杜若密意凝睇这商青黛的侧脸,她摇了点头,“不敷。”
“嗯。”
马车入城的时候,已是夜幕来临之时。
杜仲怔然看着两人的神采,一年多没有瞧见mm与商夫子,总感觉这两人比本来要密切了太多。
“夫子……”杜若又惊又喜,她下认识地往夫子身后看了一眼,“水苏呢?”
商青黛冰冷地说了一句,便亲手扶住了杜若,“阿若,上车了。”
“但是……”
不等杜若说完,阿凉便点点头,“若姐姐放心!”
杜若伸手帮商青黛接过了信来,她对上了商青黛不解微怒的眸子,笑道:“信我先收着,夫子甚么时候想看,我便拿出来,如果不看,就放着便是。”说完,杜若小声地在商青黛耳畔道了一句,“一会儿我便扔了,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小厮们难堪地抓了抓脸上的红包,没想到小蜜斯竟然一向晓得他们躲在四周。
杜若笑道:“我天然是听夫子的啊。”
商青黛淡然看了他们一眼,“夜深露重的,这夜里蚊子也多,这喂蚊子的滋味可舒畅?”
本日七夕,幸与卿同。
杜若只能悄悄看着夫子带着陈水苏分开了房间,她起家走到了窗边,左手推开了窗来,望着远处那些孔明灯,沉沉地叹了一声。
不等小厮们回应,商青黛又接着道:“自古出嫁女儿便是别人家的,娘既然已经嫁入灵枢院,又已经亡故多年,那灵枢院之事还请外公少操些心,免得落人话柄。”
“夫子,我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