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我总感觉爹爹本日的态度不太平常,你要事事谨慎些。”商青黛叮嘱了一句。
“他如何能够如此对待娘亲?”手侧的痛意怎比心头的痛意,商青黛凄然看向那座长满了杂草的孤坟,“娘亲,孩儿返来了,别怕,孩儿这就帮你把这些野草蛛网清理洁净。”
“此话怎讲?”商东儒问道。
“岳丈大人?”
“家门不幸,无药可救!”商东儒握拳狠狠一骂,快步走入了灵枢院大门,一抬眼,便瞧见了含笑不语的齐湘娘。
商青黛颇是惊奇地看了看商东儒,总感觉爹爹如此似是有诈。
商青黛看在眼里,心疼非常,她摆布扒开蛛网,眼眶不由红了起来,“凉薄!无情!娘亲,是孩儿返来迟了。”
“妾身就等夫君的好动静了。”齐湘娘笑然说完,偎入了商东儒的度量,眼底飘起一丝讨厌的目光。
商东儒悄悄握紧了拳头,不想与商青黛辩论,他看向了杜若,“杜若,我晓得你的手在路上受了伤,未免世人说我灵枢院不公,以是,这返来的试炼就先搁几日,你且先出院持续学习。”
两人将银镯子戴到了对方腕上,执手脉脉相望,只感觉天下间最美之时,不过这一瞬,天下间最暖之话,不过这一句——
商青黛凉声道:“世道不平,暗箭难防,院主若无叮咛,我们这就退下了。”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跟夫君伶仃逛逛。”齐湘娘屏退了丫环们,她笑然迎了上来,一手挽住商东儒,一手揉上了商东儒的胸膛,“夫君可要重视身子,这如果气坏了,那可就不好了。”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杜若笑着摇了点头,牵着商青黛走到许若梅的墓碑前,她虔诚地跪了下去,当真隧道:“本日有娘亲为证,银镯为凭,我杜若包管,会平生一世待夫子好。”说完,她从怀中摸出了阿谁红色锦囊,凝眸看向夫子,莞尔,“夫子,你可情愿许我一世不离?”
本日算是礼成,那么,平常伉俪礼成以后,便是洞房。
这算是商青黛做夫子以来最大的离经叛道,也算是杜若做门生以来最大的罔顾人伦。
“嘶……”
“夫子,谨慎被野草割到手了。”杜若一面帮着商青黛拨蛛网,一面叮嘱商青黛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