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想也是。”
“慢一点,呃嗯――”
钱琼难以矜持地叫出声来。
“哦……”
“不然,我帮姐来处理一下吧?”
那边被重重推压的感受非常奥妙,神|经仿佛直接与性|器建立了链接,一摁一捏的刺|激乃至畴前面一向传导到后|穴。
过一阵后,那矫捷得仿佛存在自我认识的舌口的位置,在阿谁好久没无益用过的小小|洞|口稍作逗留,然后集合进犯入口下方的粉|嫩崛起。
钱琼的腿已经微微颤|抖起来,内|裤重点部位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了,色彩渐突变深。
糟糕,真的要叫出来了,钱琼赶紧伸手捣住嘴巴,但还是有细碎的喘出来。
“姐!”
……为甚么明显没有碰|触到重点部位,身|体却莫名其妙进入状况了。
“真的,随便赛过在床|上啃来啃去也就算了,另有的时候,会在睡觉时掀被子摸你上面,超夸大。”
说来也奇特,这么瘦肥胖弱的小女人,如何力量那么大?
有点背德的刺|激,更有点被人叛变的酸楚。
说完这句话,陈权俄然抽手出来握在钱琼的腰部两侧,用力往下一拽,把钱琼的身|子拖到靠近沙发扶手的处所。
看到这一幕,钱琼感觉下|身有一股邪气咻地直窜脑袋,仰起脖子不由打了个激灵。
钱琼觉着本身真的变成了一坨面团,任陈权又擀又抻的,浑身的筋骨都软|了,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双手又贴着肌肤游走到钱琼肚脐两侧,力道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沉重。
“你在想甚么啊笨|蛋,如何能够。”
“如何会――嗯嗯……”
过了好久,才用沙哑的嗓音说:“趁着我还没忏悔,滚吧。”
“啊……”
钱琼感觉以那一处为辐射源,本身的身|体渐渐烫了起来,仿佛发热一样。脑袋内里捣成了浆糊,脸上发红身|体发|热,对任何纤细的触|碰都很敏|感。
过了一会儿,钱琼还是没法按捺地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钱琼已经舒畅得不想多说话了。
本身身上还穿戴事情时的白衬衫,领结松松垮垮地垂散在一边,往下瞥去,能清楚地瞥见本身的两条腿有力地架在陈权肩上,阿谁长发飘飘的脑袋正在她腿|间一起一伏地活动。
“提及来我高中读的是投止制黉舍,女生宿舍里玩得很开哦。”
钱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陈权把本身平时睡觉用的被褥取出来铺在沙发上,还特地拿了洁净床单再铺上一层,然后拉上窗帘翻开空调,把室温调高了些。
过了一会儿,舌蒂,接着便毫不客气地用舌侧摆布挑|拨。
多方面的快了,逐步变得欲求不满,腰部乃至共同着陈权缓缓蠕|动起来。
最后还是把胸|罩脱了,只剩衬衣和内|裤趴在长条沙发上。
“等……”
……
钱琼这么想着就模糊有些对劲,随口调|戏起来:“如何感觉你跟按|摩师似的,还是刚入行的小新人。如何样,要不要姐姐把衣服都脱掉啊。”
但陈权仿佛底子没瞥见她的反应,自顾自地持续说下去:“固然不像男生那样直接互撸,但我们会借用别人的跳|蛋,隔着内|裤当口试用,然后比较哪一种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