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然,我帮姐来处理一下吧?”
过了一会儿,舌蒂,接着便毫不客气地用舌侧摆布挑|拨。
陈权那双柔|软有力的手在钱琼脊椎两侧来回揉|弄,接着停在腰部偏下的那片地区,用拇指一边扭转一边按摁。
钱琼被这么按|摩得很受用,微微刺痛的感受过后是解|放般的镇静豁然,接着又点倦倦的。
钱琼都将近哭出来了,羞|耻和快|感激得她一时难以控|制泪腺,仿佛连最后的防备都被人剥下来,成了落空贝壳的蜗牛,脆弱敏|感的,已经没法粉饰任何反应了。
果不其然,陈权的舌滑,一点点往内里摸索。
小练习生嗔怒道,眼角吊起来瞪人的模样比平时厚着脸皮求亲|吻的时候敬爱多了。
钱琼感觉以那一处为辐射源,本身的身|体渐渐烫了起来,仿佛发热一样。脑袋内里捣成了浆糊,脸上发红身|体发|热,对任何纤细的触|碰都很敏|感。
很惊骇听到陈权嘲笑本身,乃至连她是甚么神采都不敢睁眼去看。
陈权的舌|头竖着卷起来减少进入的压力,那点不适便很快消逝了,只剩下来回抽|动的刺|激摩擦在内|壁,陈权的嘴唇也跟着收支的行动一下一下触在穴|口和阴|唇上。
钱琼拿小臂遮住本身的眼睛,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等候高|潮的后劲褪去。
“提及来我高中读的是投止制黉舍,女生宿舍里玩得很开哦。”
“不过我小我感受,比起外界玩具,还是人的舌|头最舒畅。姐你感觉呢?”
过一阵后,那矫捷得仿佛存在自我认识的舌口的位置,在阿谁好久没无益用过的小小|洞|口稍作逗留,然后集合进犯入口下方的粉|嫩崛起。
钱琼感觉本身要疯了,一口气提到了心尖尖,整副心力都集合在陈权的下一个行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