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蛮笑着打趣道,“你们三个如故意,倒是能够去尝试一番,如果能娶个公主进门,倒也让师父也增加几分脸面。”
“你再嚷嚷,我便将你私藏禁书的事儿奉告师父。”
一旁的陈轩午倚在车厢旁,闭目养神,答道,“该到之时天然会到,你好好地架你的车,别像前次那样撞进农田里。”
“你们两个啊,就是嘴贫,如果有你们大师兄一半慎重,师父也可年青几岁,不至于操碎了心。”江小蛮虽是嘴上责备,可脸上的笑意可未减半分。
南九岳一行人邻近,大半个茶坊的人都转过甚来,时不时群情纷繁,舍不得转开目光,启事无他,倒是陈轩午长得实在过分俊美,不似尘寰人,赛胜谪神仙。
“嘿,间隔前次开龙门约莫有十年了罢,如此万人空巷的盛典,就算不能进龙门,可凑凑热烈,看看那些白衣胜雪的仙子们,虽说不能搂进怀里,可大饱眼福,也是美事一桩。”青年身边的一名中年男人摸着下巴,乐呵呵地笑着。
陈轩午微睁双眼,伸手拿起知悔,很刚巧地用剑柄敲了一下布留禅的头,疼得布留禅缩回车厢破口痛骂。
“到洛阳了?到洛阳了?”布留禅从车帘里探出头来,打了个哈欠,脸上尽是还未褪去的睡意。
“小生青木臣,见过各位侠士。”
官道上,一辆陈旧的驴车吱呀吱呀地前行,拉车的老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但在泥泞路上留下的一串串的蹄印,逢迎漫天翻飞的花絮,倒也煞有几分诗意。
进到茶坊,一行四人点了一壶茶,一些简朴小菜,便坐下来歇息。跟着太阳越来越炽,茶坊里的人也越来越多,茶坊老板满头大汗,在柜台上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满口黄牙笑得花枝乱颤。
自从南九岳得了这把七海,每天缠着布小蛮和陈轩午教他剑法,真工夫倒是没学到,仅学了几套花拳绣腿的灵秀剑法,不过用七海比划起来,骗骗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人倒是无妨,如有熟行人在,只怕会贻笑风雅。
中年男人撇了撇手,“哪有那么多仙家道长,我活了几十年,除了在龙门远远见过几位仙子,也没见过几次那些仙家道长,再说,那些仙家道长平时云里来云里去,如何管的上我等小民,长老,你多虑了!”
“师兄,你这但是道出了我的心声。”南九岳摇摆着脑袋,拍着布留禅的肩膀,一本端庄地说道。
发觉到车子停了,江小蛮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着灼灼骄阳,不忍道,“既然气候这么热,那我们便进前面歇息一会儿,让老灰也规复一会脚力,待风凉些再赶路也不迟。”
布留禅一听,打了个激灵,撂下句狠话便吹着口哨便走到一旁去了。
老叟一听,饶有兴趣地叹道,“也不知阿谁少年郎能得此幸事,唉,如果老夫再年青个二三十岁,如何说也得上去拼一拼,如果能进皇家门,也不消像现在一样把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用饭了。”
“这呆驴,如何又走不动道了。”南九岳轻抽了几下鞭子,可这犟驴倒是一动不动,驴鼻子里喷涌着粗气。南九岳定睛一看,本来前面一座小茶坊的门前恰好栓着一头母驴。
虽说陈轩午长得翩然若仙,但这与女子偏阴柔的美却又是截然分歧,更有男人独占的阳刚气味。
此时,一名墨客模样的年青人,头戴方巾,满脸大汗,站立在南九岳一桌人身边,拱手问道,“不知几位大侠,可否介怀小生坐下安息一番,外边气候实在灼人得很。你们大可放心,小生不会迟误各位大侠多长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