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崔珏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准多嘴。”
拂着衣袖上的褶皱,崔珏轻笑道:“讲完了。”
“我没有那份心,更不敢劳烦您白叟家操心。”瞥着正往两人身边走来的闵太子,唐慕白又抬高了声音,“现在我只想以我命换他命,越快越好。”
“小生明白了。”崔珏颌首,转而又叫了宁书过来,“宁书,你先带唐将军去房里筹办一二。”
“殿下说的极是,是小生安常守故了。”崔珏撤了手,见闵太子神采不好,他又错开了话题,“殿下彻夜又来听书,想来陛下的宝剑是找返来了?”
他不想多说,闵太子也只能放他分开。随后这两人一个上了二楼,一个回了东宫。却殊不知方才的靠近,早已被故意人支出眼中。
“先生多礼了。”压着崔珏的双手,闵太子笑道:“孤早就与先生说过的,孤与先生之间并无君臣,只是朋友。如果先生再这么多的礼节,那孤今后可就不敢再来了。”
“好。”唐慕白听话的坐在一边。
“找返来?”闵太子点头苦笑,“不瞒先生,父皇的那把宝剑,多数怕是找不返来了。”
“在那里?”
“是。”
寿命将尽的不是苏沉央,而是他的夫人梅玄机。苏沉央先是求了他报酬其改命,随后唐慕白又来求他以命换命,他不知苏已身负两命,天然也被虚无误吞了命途。
望着宁书的身影,崔珏轻叹道:“宁书恶劣,皆是小陌生于管束之错误,将军如有甚么不满之处,小生定当极力赔偿。”
唐慕白口中的这个他,指的天然是苏沉央。
将那本泛黄的破书放在桌上,崔珏拿着匕首又割了右腕。而后他左手执笔,蘸了黑血,便把他与唐慕白、苏沉央三人的生辰八字写到了一页白纸上。等他收了最后一笔,三人的八字竟然只剩下了一个。
“甚么意义?”唐慕白不明白,崔珏也未申明。将唐慕白送走以后,他坐进了那把还留不足温的藤椅中,敲了敲手指,俄然又目光如炬。
阔别尘凡七苦,只品茶诵经论道,这岂不是更加美哉?
“半个和尚?”崔珏如有所思,“这还真是个奇特的叫法,不过……如果唐将军另故意,小生倒是能够给将军先容几个不错的大师。”
“殿下,小生方才已经说过,小生并非殿下谋臣。”崔珏退了一步,与闵太子拉开了间隔。固然此人已经一心依靠于他,但这还不是他想要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