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帝微微皱眉,“那朕如何晓得他们是谎报还是真报?”
两人捶着树干,冷静堕泪——女神啊!
说完,不管瑾帝的反应,拍拍屁股走人。
瑾帝这才昂首看向她,“蹊儿,别混闹,把奏折批完再来。”
顾成蹊笑眯眯道:“肯用我体例?”
“二哥你又不是女人,我为甚么不成以在你面前哭?”顾柏苏白了她一眼,随即想到甚么,神采大变,立马拔腿疾走,夺门而出。不一会儿,远远听到那小子的声音,“我俄然困了,我就先去睡了,二哥夜安!”
“最后再给你一句忠告,千万别再女孩子面前哭鼻子。”说这句话时,顾成蹊是当真的,但是想想,又在前面加了一句,“能够在我面前哭。”
瑾帝嗤笑一声,用‘半无法半想掐死她’的语气道:“你倒是有恃无恐。”
一大早神清气爽的顾柏苏,筹算照着自家二哥教的体例去找云破月尝尝,然后找了一圈后,发明,人不见了。
“那就要看你的动静网了,只要动静抓得广,别说你能够少批很多奏折,对你管理天下也有很多好处。”顾成蹊笑眯眯的道。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这等事情,主子竟然没有支开他们,这此中仿佛有甚么诡计的模样。
瑾帝神采和缓,点点头,“嗯。”
明殿内,一袭红色蟒袍的顾成蹊坐在桌案后,靠着柜子,一手握朱笔,一手拎着折子,淡扫一眼,画上个叉。
瑾帝打着她是王爷,又是有实权的王爷,必须干点事为由,往她这里塞了很多奏折。
瑾帝嘴角一抽,再也装不下去,哭笑不得,“蹊儿,你总得给你皇叔留点面子吧,这里这么多人呢。”
“叫皇叔,不准叫皇上。”瑾帝脸一垮,严厉改正。
这话提及来很荒唐,连他本身也不信,但是倒是究竟。
小栢苏泪奔,他现在去处二哥认错还来得及吗?
这哥们儿仿佛忘了他喜好的那女人的主子,恰是被他获咎的或人。门外树上蹲着的俩姓初的暗卫,目送旋风般分开的小少爷,内心冷静为其点上一炷香。
瑾帝瞪着面前这堆有半人高的奏折:“……”
顾成蹊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恰好老天子不厌其烦地给她送过来。
顾成蹊出去后,没有施礼,劈手夺过赵公公手里的奏折,忍了忍丢到瑾帝脸上的打动,把奏折搁在瑾帝桌上,语气不善地唤他,“皇、叔!”
“皇叔。”顾成蹊乖灵巧巧地叫了。
“甚么玩意儿,南岭有洪涝灾害?老子记得没错,就是前几天下了场暴雨,几条小水沟被淹了吧。别说洪涝灾害,连那边的庄稼苗都没碰到一根。这天下上有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洪涝灾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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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蹊把小寺人小宫女们心中阿谁温文尔雅的盛安第一美女形象折腾掉后,他们已经淡定很多了。但是淡定归淡定,无毛病顾成蹊在他们心目中重新建立的形象越来越帅。
这些奏折还是四品官员以下递的,上面各式百般的题目,大多数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却被这些处所官不厌其烦的递上来。
好你个顾小苏,老子给出主张,你就是这么酬谢老子的!
然后迎来的,就是某王爷无边吐槽……
老天子还晓得面子的事?顾成蹊白了他一眼,“一句话,收不收回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