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东宫,她并没有挑选直接出来,也没有去正大门,而是去了侧面。找了处没人的处所,跃上院墙。
“蹊蹊……”
顾成蹊挑了挑眉,俄然发觉到一丝动静,快速道:“有人来了,快藏起来,转头再跟你解释。”
“是,主子向来容不得身边的人遭到一丝伤害,更何况此次本就是对大少爷有不轨之心的太子将人掳去?主子听到这个动静以后数次落空明智要去东宫救人,部属把她拦下,可架不住她是主子,部属只能唯命是从。”初洛焦心的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可面前此人,除了开端听到这动静的时候另有点反应,现在又变成这副懒惰的模样,此人真是主子的师父吗?
叶景言高低将她仔细心细看过,却在她身侧下方衣摆上看到了血迹,贰心头一跳,抓住她的手腕,较着看到她袖子上的血迹,有些很新奇,有些已经干枯,贰心疼地拉开袖子,看到本来白净苗条的素手,现在尽是鲜血,血液的红色在那一抹白上过分夺目,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蹊蹊,有我在,你实在能够不消这么固执。”叶景言心疼道。
初洛一走,白湛俄然间变得难过起来,“唉,徒儿倒是费心了,闺女不费心,这么轻易就被骗了,老子这个做爹的,这会儿要如何去安抚水深炽热这么久的闺女?”
且不管白湛有多么的伤脑筋,顾成蹊骑马来到皇宫,她的脸仍旧是通行证,只不过守门卫的问候从“见过大人”改成了“见过王爷”。
叶景言看着她淡然的模样更加心疼,曾经他的手也如许受过伤,他尚且还比她这伤口浅些都能有钻心的痛,更何况她这伤如此之深,但是在她眼里,仿佛变得稀松平常一样,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也不晓得疼痛。
顾成蹊看着他的模样,加了一句,“不疼。”
“白先生,还请你去救救主子。”
“去吧。”
初洛想了想感觉也是,烦躁的心安稳下来,他拱手朝向白湛,“多谢白先生解惑。”
琉璃醉中,白湛吃饱喝足,靠在软榻上,听完初洛汇报,挑眉道:“你方才说她骑马去的皇宫?”
这是一对雌雄青蛙,是顾尘落养的,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他在在离这青蛙一百里以内,雄蛙就能找到他,而找到他的时候,雌蛙便会鸣叫。
“不消救,不消救,我去了,反而坏了她的事,等她返来,你奉告她,甚么时候对天子脱手,算老子一个。”白湛悠然的道,话中却藏着凛冽杀机。
初洛心机迷惑,但听他话,主子仿佛已经有了主张?
“你去王府找叶公子,奉告他主子去了皇宫,此去伤害,请他务必去看看。”
“呱呱呱……”
顾成蹊当即跃下墙头,发挥轻功,几息过后,便到了御书房门口。
顾成蹊看了眼本技艺,眸光一闪,摊开手心,正中间一排,四周伤痕深深陷进肉里,从那四个指甲印里,正汩汩冒出鲜血。她往手掌上撒了些药粉,又在别的一只手上也撒下了药粉,鲜血不再冒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敏捷结痂。
王公公见她气场凌厉,怕是来者不善,但他只是个公公,管不了大人物的事,回身,排闼出来禀告。
守在门外的王公公被她俄然呈现吓到,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施礼,“主子见过傅王爷。”
顾成蹊倒也守礼,道:“烦请公公禀报皇上,说顾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