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蹊骑马进了外宫,上马,沿着比来的路,直奔太子东宫。
顾成蹊当即跃下墙头,发挥轻功,几息过后,便到了御书房门口。
顾成蹊抬脚走了出来,看到上官云也在,挑了挑眉。
“你去王府找叶公子,奉告他主子去了皇宫,此去伤害,请他务必去看看。”
这只老狐狸,无时无刻都在御书房帮老天子批阅奏折,办理国度大事。
王公公见她气场凌厉,怕是来者不善,但他只是个公公,管不了大人物的事,回身,排闼出来禀告。
顾成蹊倒也守礼,道:“烦请公公禀报皇上,说顾某求见。”
叶景言晓得担搁了她一些时候,见她如此模样,他也只好咬牙承诺她,一纵身快速消逝在她面前。
初洛一走,白湛俄然间变得难过起来,“唉,徒儿倒是费心了,闺女不费心,这么轻易就被骗了,老子这个做爹的,这会儿要如何去安抚水深炽热这么久的闺女?”
“是,主子向来容不得身边的人遭到一丝伤害,更何况此次本就是对大少爷有不轨之心的太子将人掳去?主子听到这个动静以后数次落空明智要去东宫救人,部属把她拦下,可架不住她是主子,部属只能唯命是从。”初洛焦心的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可面前此人,除了开端听到这动静的时候另有点反应,现在又变成这副懒惰的模样,此人真是主子的师父吗?
顾成蹊看了眼本技艺,眸光一闪,摊开手心,正中间一排,四周伤痕深深陷进肉里,从那四个指甲印里,正汩汩冒出鲜血。她往手掌上撒了些药粉,又在别的一只手上也撒下了药粉,鲜血不再冒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敏捷结痂。
“成蹊,猖獗。”上官云见瑾帝神采不如何好,开口呵叱她。
白湛枕动手,解释起来,“你想,以你主子阿谁放肆上天的性子,她几时把皇宫放在眼里了?她欢畅便对天子恭敬,不欢畅能与天子对骂,以轻功强闯皇宫的事,她可有少干?可此次如何会如许循规蹈矩的骑马去皇宫?心头若没点主张,她如此行事?放心吧,那丫头鬼得很。”
叶景言高低将她仔细心细看过,却在她身侧下方衣摆上看到了血迹,贰心头一跳,抓住她的手腕,较着看到她袖子上的血迹,有些很新奇,有些已经干枯,贰心疼地拉开袖子,看到本来白净苗条的素手,现在尽是鲜血,血液的红色在那一抹白上过分夺目,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顾成蹊先去了一趟药轩前面的禁地,然后才出了府门,骑马直奔皇宫而去。
这是一对雌雄青蛙,是顾尘落养的,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他在在离这青蛙一百里以内,雄蛙就能找到他,而找到他的时候,雌蛙便会鸣叫。
“白先生,还请你去救救主子。”
前面跟出来的初洛暗叫一声“糟”,“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