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召巨叹了口气,对柳星疏拱手道:“八月十五,将在灵州城召辞退魔豪杰会,到时天下王谢朴重的豪杰豪杰将齐聚于彼处,如果道友成心,可前去一聚,老夫告别。”
“胡说八道,师尊为了发扬外丹之道日夜不休,研讨道法,岂是你说的那么不堪,哼!我玉鼎宗不欢迎你们这些口蜜腹剑的小人,从速滚。”欧阳锦肝火填胸,火冒三丈。
徐召巨道:“没错,你师叔一番话说来,固然是骂,却保住他们师门的面子,柳星疏再出世除魔,便是成绩保卫百姓的大义,不但他的弟子以为他宅心仁厚,外人也会是以窜改对玉鼎宗的观点。这对玉鼎宗和柳星疏来讲,也是一件功德。”
龚宁问道:“二爷爷,那四爷爷当年的外丹之术是和谁所学?全外洋丹不就剩一个玉鼎宗了么?莫非四爷爷和玉鼎宗有所关联?”
灵丰忸捏道:“小僧笨拙,但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多谢几位前辈指导迷津。
穷奇眼中暴戾之色垂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炽热,明显是对马晟的发起动心了。
柳星疏眉头紧皱:“我的不对?我那里不对了?”
龚宁慎重道:“昔年前辈与家师都是年青气盛,各自死守各自信奉的道术,不免磕磕碰碰,莫非前辈到现在还放不下么?”
“这是穷奇?”龚宁一惊,固然有了猜想,但还是问了一嘴,仿佛是想要获得肯定普通。
“穷奇,我晓得你听得懂人言,魔主仁慈,命我等将你从封印里救出来,并欲封你为护教神兽,还不快快归位!”红莲持着长剑遥指穷奇,娇喝道。
柳星疏嘲笑道:“不管你是谁的弟子,我都能同意你随你们出山伏魔,可你恰好是上德子那家伙的门徒,哼!”
哪知穷奇蓦地跃起,一爪抓在最前面那名弟子头上,那人头颅立时四分五裂,红白之物洒了一地。
柳星疏盯着几人回身而去,看到龚宁与上鸿子背后长剑,蓦地一震,想要抬手,刹时又放下,毕竟不发一言。
六人赶紧发挥轻功奔向穷奇收回呼啸之处,却远远看到数十名魔教弟子围在一个山洞的洞口,又有一声穷奇的呼啸声从洞内传出。
马晟笑了笑,道:“来人,抬护教神兽大人回鬼方分部。”
上鸿子大笑一声,道:“阿央说的没错,宁儿你还是没看懂,实在你已经将柳星疏压服了,只是提到上德师兄不免会让贰心存芥蒂,我这是在给他台阶下。”
龚宁迷惑道:“莫非有甚么不对么?”
马晟沉着脸道:“混账,闭上你的狗嘴。”那弟子赶紧住嘴不敢多说。
玉鼎宗的弟子个个肝火冲冲,狠狠瞪着龚宁,可龚宁却毫不在乎,自傲地看着柳星疏。
“柳前辈此言差矣,玉鼎宗乃是王谢朴重,传承悠长,这是不争的究竟,除灭魔教凶兽,自是分内之事。现在各门各派宗主长老当年修为寒微,并未插手正魔决斗,多数人没有见地过外丹之道的风采,现在恰是名扬天下的好机会。当年论道之败,柳前辈于绝道崖单独一人与内丹修真门派比武,势单力薄,如何辩得过这诸多门派佼佼者?但这并不是因为前辈或外丹之术比内丹之道不如,亦不是热诚前辈,而是前辈一人之力难抗世人罢了,论道何谈热诚,只不过是道分歧罢了。至于最后,小子大胆,要指出前辈的不对了。”龚宁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