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逼我们再次利用去灵魔咒,你也不想再受一次的吧。”女子嘲笑道。
徐召巨叹了口气,对柳星疏拱手道:“八月十五,将在灵州城召辞退魔豪杰会,到时天下王谢朴重的豪杰豪杰将齐聚于彼处,如果道友成心,可前去一聚,老夫告别。”
龚宁笑道:“昔日论道前辈比不过众门派,却不考虑为何,反而心生痛恨,就落了下乘,小子鄙人,但如果小子蒙受非议,定会回到宗门痛定思痛,知耻后勇,发扬外丹之术精华,广收门徒,为玉鼎宗正名。前辈见地远博,小子惶恐,胡言乱语,还请前辈勿怪。”
世人分开玉鼎宗,下得山来,龚宁忧?道:“看得出柳前辈道法高深,如果肯出山定能给魔教庞大的压力,对除灭穷奇也会有很大助力,可惜……”
山洞并不深,世人模糊可见穷奇双目暴戾,身形透着一股凶戾的气味,比前些日更强了几分,想来灵丰所言不虚,只是现在不知被一众魔修用何手腕逼得逃脱不得,不住嘶吼。
穷奇眼中暴戾之色垂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炽热,明显是对马晟的发起动心了。
马晟沉着脸道:“混账,闭上你的狗嘴。”那弟子赶紧住嘴不敢多说。
“是!”几名弟子抬着一个庞大的木板,放在地下,对穷奇做了个请的行动。
龚宁慎重道:“昔年前辈与家师都是年青气盛,各自死守各自信奉的道术,不免磕磕碰碰,莫非前辈到现在还放不下么?”
上鸿子大笑一声,道:“阿央说的没错,宁儿你还是没看懂,实在你已经将柳星疏压服了,只是提到上德师兄不免会让贰心存芥蒂,我这是在给他台阶下。”
柳星疏盯着几人回身而去,看到龚宁与上鸿子背后长剑,蓦地一震,想要抬手,刹时又放下,毕竟不发一言。
龚宁问道:“二爷爷,那四爷爷当年的外丹之术是和谁所学?全外洋丹不就剩一个玉鼎宗了么?莫非四爷爷和玉鼎宗有所关联?”
上鸿子表示世人停下,伏低了身形,谨慎查探魔教世人行迹。
上鸿子勃然大怒:“柳宗主,师兄眼里如果看不起你们外丹之道,岂会和你论个三天三夜?固然师兄不承认你的道术,可也晓得外丹之道不是欺世盗名之术,各位并非平常无能之辈。自绝道崖下山后,师兄多次与我兄弟几人提起外丹之道,乃至我将外丹之道立在相称高的位置,可本日见了柳宗主,鄙人俄然感觉外丹之道强与不强又如何?道术授予气度宽广之人,天然会有千万人追捧,可如果传到气度局促之辈手中,又有何用?眼看着天下生灵涂炭,唯独你玉鼎宗外丹之道的修者独活,又用何用?练甚么起死复生丹藏在丹瓶中,又算何能?罢了罢了,天下命数就算是尽了,也不需你们玉鼎宗来起死复生,我们走!”
龚宁沉吟半晌,果断隧道:“小子虽受多位前辈教诲之恩,但若论师承,家师是乾天宗上德子。”
灵丰忸捏道:“小僧笨拙,但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多谢几位前辈指导迷津。
“柳前辈此言差矣,玉鼎宗乃是王谢朴重,传承悠长,这是不争的究竟,除灭魔教凶兽,自是分内之事。现在各门各派宗主长老当年修为寒微,并未插手正魔决斗,多数人没有见地过外丹之道的风采,现在恰是名扬天下的好机会。当年论道之败,柳前辈于绝道崖单独一人与内丹修真门派比武,势单力薄,如何辩得过这诸多门派佼佼者?但这并不是因为前辈或外丹之术比内丹之道不如,亦不是热诚前辈,而是前辈一人之力难抗世人罢了,论道何谈热诚,只不过是道分歧罢了。至于最后,小子大胆,要指出前辈的不对了。”龚宁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