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男人道:“罢休,我有话问他。”那横肉脸男人立时放开裘老,沉默地站在鹰眼男人身边,如同一座巨塔。
龚宁面前一花,竟是完整看不清鹰眼男人行动,只凭常日修炼时的本能反应发挥出踏雪无痕,侧身躲闪,一瞬之间侧身走了七八步,制止关键受伤。可鹰眼男人一点不慢,细剑竟离龚宁胸口越来越近,目睹就要将龚宁刺出个细洞穴。
“乒!”
说时迟当时快,阿央停下了默念,胸前骨牙蓦地一亮,煞是刺眼,直接隔空一掌拍出。
鹰眼男人还是淡然笑着,仿佛统统都是理所该当。
诸位酒客垂着头,一言不发,从未想过以百战百胜著称的涵月国竟不敌大虞国,但细细想来,裘老说的倒是句句在理,容不得辩驳。
别的一人生着一对三角眼,眼角耷拉,仿佛鹰鹫,鹰眼男人冲着裘老不屑一笑,道:“老头,有些话说多了是会要性命的!”
裘老身材一颤,顿时感觉如坐针毡,哪还用三息时候?
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台前,也没见用力,便已跃到台上,鹄立在裘老面前。
龚宁一呆,没想到阿央竟然刁悍如此。
裘老顷刻面如土色,哪能想到这看起来有些浑厚的横肉脸竟是一言分歧便要杀人,心中苦涩难言。
裘老打了个寒噤,仿佛一头被饿狼盯上的猎物。
鹰眼男人一剑斩出,便有二人死亡,杀人速率极快。龚宁身后的人早已吓得趴在桌子上面,厅中只要龚宁与阿央仍旧站的笔挺。
阿央沉默不语,不去答复。
刀疤脸男人道:“快说说,这呼延将军是个甚么人物,有甚么短长事迹?俺只听过名号,却没听过他干过啥大事。”
血腥刺鼻,令人作呕。龚宁重重吐了口气,将长剑收回,对阿央道:“还好有你,不然本日怕是死在这二人手中了。”
阿央仍旧不答,冷冷站着,目光瞪着先前鹰眼男人站立之处。
横肉脸男人吼怒着冲进人群,拳掌挥动,已是有一小半来酒庄的酒客被打的不成人形,死相极惨。
横肉脸男人点点头,俄然一只大手抓住裘老的头颅,也没见如何用力,裘老的头和身子已是分炊了,鲜血四溅。
裘老对劲地点点头,端起面前的大碗喝了一口酒。
鹰眼男人悄悄一笑,不知从那里抽出一柄细剑,一道冷金色真气一闪,寒光凛冽,他面前已有二人的头颅跳了起来,过了半晌,鲜血才如泉涌般顺着脖子断口处喷出,一眼望去,细剑上竟连一丝鲜血都没有感染。
裘老面色惶恐,颤声道:“什……甚么东西,小人没听懂。”
世人赶紧点头,口中呼喝,歌颂之言不断于口。裘老又道:“那你们可晓得该如何去做?”
一道寒芒闪过,刀疤脸男人俄然双目圆睁,带着不成思议的神采,手中长枪“嘭”的一声掉落在地,左手死死捂住本身胸口,鲜血已从指间流出,竟直挺挺地跌倒在地,一命呜呼了。
谁也没有看清刀疤脸男人是如何死的,包含龚宁与阿央。他二人相视一眼,目光中尽是惶恐,再看向台上二人时已是多了几分慎重,手中酒碗也放了下来。
鹰眼男人深吸一口气,道:“本日之耻,来日必报!”深深看了二人一眼,转头对横肉脸男人叫道:“走。”
阿央则是口中默念着一些龚宁听不懂的说话,胸前骨牙在灯下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