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通沉默不答,独自带着众弟子回了居处。
“好小子,本日如果败在我手中,便入我魔门,我让你做我号室分部的副堂主,你看如何?”洪天一目光中带着几分猖獗。
余通扭过甚去,不看洪堂主。
冲动部下一通喝骂,洪堂主亲身替余通松了绑,拱手道:“余宗主,这几日多有冲犯,还请包涵。今后如果有机遇,还请在魔主大人面前替鄙人美言几句,洪某感激不尽。”
龚宁见状只是一笑,侧身躲过这一剑,又化拳为掌在剑身下方拂过,反手抓住洪天一右手手腕大力一扭,洪天一手腕受痛,长剑天然握不住,远远甩飞了去。左手捏拳,用力抡了过来。
洪堂主正对着龚宁,天然是见到了龚宁已经醒来。本日被韩墨怒斥,又被号令单独把守龚宁,还受余通一股闷气,换做昔日,早提刀直接砍了余通,偏生此时不知魔主情意,一肚子知名火无处发作,内心天然是极不舒畅,现在这杯中之物又喝了太多,半醉半醒之间,想也没想便将杯中残存半杯酒水泼在龚宁脸上,骂道:“他妈的小兔崽子,看甚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余通又道:“谁说我就必然会同意的?”洪堂主笑道:“灵剑宗乃是余兄列祖列宗的心血,灵剑摧锋,决云,决云……后边如何说来着?总之余兄先祖凭一剑之长,开宗立派,流芳百世,如果到了余兄手里断了,岂不是一大憾事?”
洪天一也不是弱手,仰天长啸一声,身材俄然暴涨数倍,足下用力一踏,竟将院中青石石板踏出个深深的足迹来。
“洪堂主脾气虽差,但是部下的工夫不弱,从未见过有人能将堂主逼到如此境地,这小子到底甚么来头?”一名黑衣人出声扣问火伴。
“我这是在哪?”龚宁看到坐在本身不远处自斟自饮的洪堂主,手中一动,却才发觉本身双手被反束身后,心中只道本身中了韩墨暗害,兀自不解,却不知面前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