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苦笑一声,道:“回郡主,本日练剑时俄然发觉几股极强的气味突入我的宅院,我二人重伤初愈,不敢与之相抗,便逃了出来。”
一炷香后,胡先生宅院外。
胡先生浑身一震,喃喃道:“六道真人,六道真人……”随即双目垂垂规复神采:“六道真人能够做到,我胡金又有何不成?”他双目闪过一道精光,道:“我胡金就是没了右手,也要成为当世第一剑客!”
正在二人沉浸在高兴中时,胡先生眼神一凛,小声道:“有劲敌靠近,你我不是敌手,快逃。”他二人赶紧跑进屋子,将床板一掀,现出一条密道,没有涓滴踌躇赶紧跳下去,又将床板重新合上。
一名身着蟒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太师椅上闭目深思,俄然自屋内响起阵阵沉闷的脚步声,男人赶紧站起家,将书厨转了半圈,暴露一处狭小的密室。
“恩公请讲,只要小人能办到,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密室内有二人正从一处小洞钻出,这二人没有右手,身上又充满灰尘,显得极其狼狈。恰是顺着密道逃脱的胡先生与袁先生,二人逃生的这密道,竟是从城郊胡先生宅院直通城中郡主府书房,固然密道不大,可这手笔却一点不小。
“霹雷隆……”胡金推开袁先生,左手挥出一剑,剑气凌厉而出,面前假山轰然炸裂。
龚宁道:“算了,今后总会有会面的机遇,下次但教我碰到此人,必不会再让他逃脱!”与阿央里里外外将宅子又搜了个遍。
五人面色一喜,老二赶紧道:“那人现在全部北安郡的人都认得,此人名号我等不知,但外人都称他‘胡先生’,双目最是好认,似……”
“哦?那人是郡主?”龚宁问道。
“我明显感遭到了他们二人的气味,如何会……”阿央盯着面前的炸裂的假山喃喃道。
袁先生一把冲上前,紧紧抓着胡先生的手臂,喝道:“老迈,我自小恭敬你,不是恭敬你的功力有多深,而是恭敬你的慎重,曾经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大哥那里去了?啊?不就是一只手么?老子的不也没了?”
紫袍男人苦笑道:“我们五人自小一起长大,干系极好,长大今后各自做起了买卖,在买卖上也相互帮手,打下了偌大基业,可谓家财万贯,糊口无忧。我们五人也常常出来喝上几杯,五年前我们五人按例又出来集会,多喝了几杯,不免有些醉意,却不知那天惹上了个大人物。”
此人恰是北安郡郡主赵公伯。
数十名长幼妇女与那五人围在一起捧首痛哭,哭了好半晌,那五人带着一世人走到龚宁四人面前跪倒:“多谢诸位恩公脱手相救,如此大恩,存亡难报!小人愿为诸位恩公效犬马之劳。”
正在龚宁几人与五人扳谈的时候,北安城郊,某处宅院内。
院中有二人,皆是没了右手。此中一人披头披发、双目无神,行尸走肉普通左手练剑,使出来的招式歪歪扭扭,毫无能力可言,另一人则是站在他身侧不远处,一脸痛苦地看着。
龚宁眯着双眼,沉声道:“天然认得,你们放心,我们现在解缆去郡主府,你们给我们指路,等我们将人救出来后,你们就尽快分开北安郡吧。”
“哦?那又何故至此?”徐召巨也猎奇问道。
四人赶紧将世人扶起,龚宁道:“诸位快快请起,举手之劳罢了,我们与那胡先生也有些仇怨,只是他跑得快,我们没有到手,你们恐怕得连夜分开了,一旦等他发明就糟了,毕竟我有事在身,不能一向护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