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人是郡主?”龚宁问道。
龚宁打断道:“双目似鹰眼?”
阿央张了张嘴巴,一时候竟想不到更好的解释。
正在二人沉浸在高兴中时,胡先生眼神一凛,小声道:“有劲敌靠近,你我不是敌手,快逃。”他二人赶紧跑进屋子,将床板一掀,现出一条密道,没有涓滴踌躇赶紧跳下去,又将床板重新合上。
胡先生摇点头,道:“呼延廷懋气味凶悍霸气,那老头我们也与之交过手,而本日几人气味却与他截然分歧,定然不是呼延廷懋他们来了。”
“哼!别说一只茶杯,便是全城的茶杯都碎了我们也赔得起。”老二气呼呼地说道。
胡先生仍旧面无神采,像是聪慧普通。
“我兄弟五人笑他胡吹大气,谁知此人就为了打碎他杯子的小事,一心难堪我等,不吝借郡主权势,勒迫别人。我等被放出郡主府后,曾连夜寻觅曾经买卖上的合作火伴,可一夜之间,竟无一人情愿与我们五人打交道,手中存货便是贱价发卖,也无人来买,最后更是将家宅金饰一概变卖,乃至想到去酒楼打杂人家都不肯要,最后勉强凑出两千两黄金,总算为家人求得安然,家业尽散,但总归性命无妨。郡主又严禁我五人分开北安城,这几年来,每天都在他眼皮底下浑浑噩噩乞丐般讨糊口,要不是心中存了一口恶气不得出,怕是早寻了短见也不成知。唉!”
四人赶紧将世人扶起,龚宁道:“诸位快快请起,举手之劳罢了,我们与那胡先生也有些仇怨,只是他跑得快,我们没有到手,你们恐怕得连夜分开了,一旦等他发明就糟了,毕竟我有事在身,不能一向护着你们。”
正在龚宁几人与五人扳谈的时候,北安城郊,某处宅院内。
龚宁笑道:“鄙人龚宁,当不起恩公二字,叫我名字就好,对了,我还真有一事相求。”
数十名长幼妇女与那五人围在一起捧首痛哭,哭了好半晌,那五人带着一世人走到龚宁四人面前跪倒:“多谢诸位恩公脱手相救,如此大恩,存亡难报!小人愿为诸位恩公效犬马之劳。”
“老迈,你再练下去会累死的!”袁先生站在院子中,对正在练剑的胡先生说道。
赵公伯皱眉道:“劲敌?莫非是呼延廷懋带人来报涵月国之仇?”
胡先生浑身一震,喃喃道:“六道真人,六道真人……”随即双目垂垂规复神采:“六道真人能够做到,我胡金又有何不成?”他双目闪过一道精光,道:“我胡金就是没了右手,也要成为当世第一剑客!”
袁先生眼角闪过一抹晶莹,随即擦掉:“老迈!谁说左手就不能用剑?平话人常说的《寒舟记》上曾记录当年六道真人就是断了右臂后昂扬图强,剑术反而更进一层,成为当世第一剑客,你现在只是断了一手,就放弃了?”
“我明显感遭到了他们二人的气味,如何会……”阿央盯着面前的炸裂的假山喃喃道。
麻袍男人摇点头,道:“不是,但郡主非常看重此人。郡主成心包庇那人,罚我五人共补偿他现银黄金万两,不然便要将我们五人产业抄没,家人充入郡主府为奴为婢,并将我五人放逐。黄金万两固然很多,凡夫俗子一辈子或许都没见过这很多,可我们兄弟五人经商多年,不说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经历,但凭手中存货,卖得万两黄金也并不难,见郡主公允那人,只当哑巴吃黄连,便承诺了此人在理要求。回敬他说,我等五日以内必可给出补偿。哪知那人却哈哈大笑,说莫说五日,便是给我等五十年,也还不清这笔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