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男人苦笑道:“我们五人自小一起长大,干系极好,长大今后各自做起了买卖,在买卖上也相互帮手,打下了偌大基业,可谓家财万贯,糊口无忧。我们五人也常常出来喝上几杯,五年前我们五人按例又出来集会,多喝了几杯,不免有些醉意,却不知那天惹上了个大人物。”
“嗯,事不宜迟,你们从速解缆吧,我这有些川资,你带在路上,将来如果想东山复兴,或许能用得上。”龚宁取出月帷公主为他们筹办的川资,分了一半给李政等人。
此人恰是北安郡郡主赵公伯。
阿央眉头一挑:“他右手都废了,体内经脉受损,还如何冲破?”龚宁指着炸裂的假山道:“这假山暗语光滑,定是利器所为,这宅子恐怕只要胡先生才有能够吧?并且这剑气穿透假山,将前面的石路都斩成两半,你我最后一次见到的胡先生,一定能办获得,想来是此人肢体虽缺,但意志固执,竟因祸得福,落空了赖以成名的右手,在剑意上有所贯穿而冲破了。”
龚宁笑道:“鄙人龚宁,当不起恩公二字,叫我名字就好,对了,我还真有一事相求。”
正在龚宁几人与五人扳谈的时候,北安城郊,某处宅院内。
李政没有回绝,这些钱完整够他们再次东山复兴了,他眼神果断,冲着四人深深鞠了一躬,随即带着一众家眷分开了。
麻袍男人摇点头,道:“不是,但郡主非常看重此人。郡主成心包庇那人,罚我五人共补偿他现银黄金万两,不然便要将我们五人产业抄没,家人充入郡主府为奴为婢,并将我五人放逐。黄金万两固然很多,凡夫俗子一辈子或许都没见过这很多,可我们兄弟五人经商多年,不说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经历,但凭手中存货,卖得万两黄金也并不难,见郡主公允那人,只当哑巴吃黄连,便承诺了此人在理要求。回敬他说,我等五日以内必可给出补偿。哪知那人却哈哈大笑,说莫说五日,便是给我等五十年,也还不清这笔补偿。”
龚宁眯着双眼,沉声道:“天然认得,你们放心,我们现在解缆去郡主府,你们给我们指路,等我们将人救出来后,你们就尽快分开北安郡吧。”
“是啊,恩公,我们的命都是您救的,有甚么事情我们能办到的,定当为恩公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