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殊瞪大眼睛,“这位姐姐,你在说甚么?你能听懂殿下说的话,殿下定然是要嘉奖的!”
“守分藏慧――”叶青殊跟着念了一遍,转过甚去看叶青灵,在宁王三人看不见的角度,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芳草拿了走到雪鸢身边扶着她站了起来,右手微微动了动,一点金芒没入袖中,她的面上却还是一副木讷之色,将扁钗塞进雪鸢手里,退了归去。
宇文璇捂嘴轻笑,“叶mm看错了,姐姐是听的太出神了”。
“我可劝说你一句,命里无时莫强求,就凭你们这做派,就是宁王殿下被你们赖上了,你mm也就是做做侧妃,你以掉队宁王府是要从角门进的!”
雪鸢更急,“叶五女人――”
宁王笑道,“表妹也颇通琴艺,只是守分藏慧罢了”。
叶青殊嘲笑打断他,“你甚么你?你敢说莫非还不敢承认?你不是说我父亲连我都管束不好,必定管束欠好天放学子吗?明天春闱就要放榜,你是不是还要说今科考上的学子都不算数,因为主考底子不敷资格?”
叶青殊眨了眨眼,一派的天真天真,“宁王殿下与长姐说的都好通俗,阿殊见宇文公子无聊的东张西望,宇文蜜斯听的都快打打盹了,可见曲高和寡,公然不错”。
宁王瞪了他一眼,朝叶青殊一抱拳,“叶五女人,此事原是表哥说错了话,还请叶五女人包涵”。
叶青殊回身扯住叶青灵袖子,“长姐,阿殊说的莫非没事理?”
宇文玮哈地一声干笑,“我向来是不通琴艺的,殿下包涵、包涵!”
宇文璇垂下眼睑,掩去眼中的怨毒之色,宇文玮大怒下一掌朝叶青殊打去――
叶青殊又眨了眨眼,“殿下和长姐说的,阿殊也听不懂,不过阿殊晓得有一名姐姐必定是听懂了!”
她这话一落,雪鸢面色大变,噗通跪了下去,“殿下明鉴,奴婢没有啊!”
雪鸢低下头,不敢再说,叶青灵勉强笑笑,摘下发髻上的碧色透玉扁钗,芍药接过,正要迈动步子,芳草却将手伸到她面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芍药只好将扁钗交到她手上。
“危言耸听?宇文公子,虽说我没你年纪大,可这世上另有个词叫痴长,年纪一大把有甚么用?”
叶青殊嘲笑,“一时髦起?现在本女人也一时髦起,便请宇文女人与本女人一起去叶府为我几个堂哥操琴一曲如何?我几个堂哥亦是非常钦慕宇文蜜斯琴艺的”。
宇文璇蹙眉,“还不快跟五女人赔罪!”
宁王眼中暗芒闪过,宇文玮气的额头青筋暴涨,“你不要危言耸听!”
“现在你带了琴,却让长姐操琴,长姐不过因为爱好琴艺多说了几句,就让殿下曲解长姐是空口多言之人,如果再操琴,还不知殿下会如何曲解长姐!”
宁王开朗摆摆手,“是本王的错,一时说的鼓起”。
宇文玮见宇文璇气的双颊通红,却碍于颜面不敢深说,怒道,“叶五蜜斯虽年幼,有些话却不是能随便说的,还请叶大蜜斯管好叶五蜜斯!”
叶青殊对劲一笑,“还是宁王殿下明白事理,只我包涵没用,这事可干系着皇上的贤明,父亲的名声和这整科学子是否名正言顺啊!”
宇文璇抿唇笑道,“这个倒是轻易,我明天刚巧带了琴来,良辰美景,叶mm再操琴一曲,锦上添花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