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瞪了他一眼,朝叶青殊一抱拳,“叶五女人,此事原是表哥说错了话,还请叶五女人包涵”。
“危言耸听?宇文公子,虽说我没你年纪大,可这世上另有个词叫痴长,年纪一大把有甚么用?”
“现在你带了琴,却让长姐操琴,长姐不过因为爱好琴艺多说了几句,就让殿下曲解长姐是空口多言之人,如果再操琴,还不知殿下会如何曲解长姐!”
宇文玮见宇文璇气的双颊通红,却碍于颜面不敢深说,怒道,“叶五蜜斯虽年幼,有些话却不是能随便说的,还请叶大蜜斯管好叶五蜜斯!”
雪鸢又急又怒,“奴婢未曾开罪恶叶五女人,叶五女人为何要谗谄奴婢?”
“阿殊,不得无礼!”
雪鸢低头施礼谢过,宇文玮打圆场道,“久闻叶女人琴艺闻名京都,却至今无缘一赏,真是平生一大憾事”。
叶青殊回身扯住叶青灵袖子,“长姐,阿殊说的莫非没事理?”
他这话一出口,叶青殊心下狂喜,见宁王张口欲呵叱,忙抢先开口,“我父亲做今科主考,那是皇高低的旨,你定国侯府权势滔天,这是要质疑皇上的圣旨了?”
她这话一落,雪鸢面色大变,噗通跪了下去,“殿下明鉴,奴婢没有啊!”
“我可劝说你一句,命里无时莫强求,就凭你们这做派,就是宁王殿下被你们赖上了,你mm也就是做做侧妃,你以掉队宁王府是要从角门进的!”
宇文玮还向来没见过这般尖牙利齿敢劈面和男人吵架的大师蜜斯,怒极下脱口而出,“叶掌院为今科主考,天放学子座师,想不到女儿竟如此家教,我明天年是见地到了!”
“再者,宇文公子与我长姐素不了解,宇文家与我叶家毫无友情,你却让长姐为宇文公子操琴,用心安在?”
叶青殊又眨了眨眼,“殿下和长姐说的,阿殊也听不懂,不过阿殊晓得有一名姐姐必定是听懂了!”
宇文璇也冷了神采,“不过一时髦起,叶五女人年纪小,脾气倒不小”。
宇文璇捂嘴轻笑,“叶mm看错了,姐姐是听的太出神了”。
“守分藏慧――”叶青殊跟着念了一遍,转过甚去看叶青灵,在宁王三人看不见的角度,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叶青殊眨了眨眼,一派的天真天真,“宁王殿下与长姐说的都好通俗,阿殊见宇文公子无聊的东张西望,宇文蜜斯听的都快打打盹了,可见曲高和寡,公然不错”。
宇文璇抿唇笑道,“这个倒是轻易,我明天刚巧带了琴来,良辰美景,叶mm再操琴一曲,锦上添花也不过如此了”。
宇文璇蹙眉,“还不快跟五女人赔罪!”
芳草拿了走到雪鸢身边扶着她站了起来,右手微微动了动,一点金芒没入袖中,她的面上却还是一副木讷之色,将扁钗塞进雪鸢手里,退了归去。
宇文璇垂下眼睑,掩去眼中的怨毒之色,宇文玮大怒下一掌朝叶青殊打去――
叶青殊说到这,烦恼一拍脑门,“这位姐姐,你别活力,我一时没说明白,不过你放心,殿下不嘉奖你,长姐会赏你的!”
叶青殊不屑轻嗤,“宇文公子不要欺负我年幼不懂事,更休想欺我姐妹无兄长保护在侧!”
叶青殊说着摇了摇叶青灵的胳膊,“长姐,我说错话害这位姐姐惊骇了,你就赏她个好东西,代阿殊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