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眼中暗芒闪过,宇文玮气的额头青筋暴涨,“你不要危言耸听!”
叶青殊不屑轻嗤,“宇文公子不要欺负我年幼不懂事,更休想欺我姐妹无兄长保护在侧!”
“守分藏慧――”叶青殊跟着念了一遍,转过甚去看叶青灵,在宁王三人看不见的角度,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叶青殊回身扯住叶青灵袖子,“长姐,阿殊说的莫非没事理?”
“现在你带了琴,却让长姐操琴,长姐不过因为爱好琴艺多说了几句,就让殿下曲解长姐是空口多言之人,如果再操琴,还不知殿下会如何曲解长姐!”
她这话一落,雪鸢面色大变,噗通跪了下去,“殿下明鉴,奴婢没有啊!”
“再者,宇文公子与我长姐素不了解,宇文家与我叶家毫无友情,你却让长姐为宇文公子操琴,用心安在?”
宇文璇捂嘴轻笑,“叶mm看错了,姐姐是听的太出神了”。
“你――”
叶青殊瞪大眼睛,“这位姐姐,你在说甚么?你能听懂殿下说的话,殿下定然是要嘉奖的!”
叶青殊嘲笑,“一时髦起?现在本女人也一时髦起,便请宇文女人与本女人一起去叶府为我几个堂哥操琴一曲如何?我几个堂哥亦是非常钦慕宇文蜜斯琴艺的”。
宇文玮还向来没见过这般尖牙利齿敢劈面和男人吵架的大师蜜斯,怒极下脱口而出,“叶掌院为今科主考,天放学子座师,想不到女儿竟如此家教,我明天年是见地到了!”
雪鸢低下头,不敢再说,叶青灵勉强笑笑,摘下发髻上的碧色透玉扁钗,芍药接过,正要迈动步子,芳草却将手伸到她面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芍药只好将扁钗交到她手上。
叶青殊勃然变色,腾地站了起来,“宇文蜜斯这话是甚么意义?宇文蜜斯明显也精通琴艺,殿下谈起时却用心杜口不言,好叫殿下夸奖你守分藏慧!”
雪鸢低头施礼谢过,宇文玮打圆场道,“久闻叶女人琴艺闻名京都,却至今无缘一赏,真是平生一大憾事”。
宁王瞪了他一眼,朝叶青殊一抱拳,“叶五女人,此事原是表哥说错了话,还请叶五女人包涵”。
宁王开朗摆摆手,“是本王的错,一时说的鼓起”。
宇文璇也冷了神采,“不过一时髦起,叶五女人年纪小,脾气倒不小”。
宇文璇蹙眉,“还不快跟五女人赔罪!”
叶青殊说着摇了摇叶青灵的胳膊,“长姐,我说错话害这位姐姐惊骇了,你就赏她个好东西,代阿殊赔罪”。
雪鸢又急又怒,“奴婢未曾开罪恶叶五女人,叶五女人为何要谗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