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栗轻声道:“公公廉洁。”
古逸节宽裕道:“小婿晓得。”
祁修文点头:“过分笼统,如有差池,下官不好交代。”
姜寒感喟道:“不成体统!贤婿出去稍待,本日老夫要好好教教她为人老婆的端方。”
古逸节顷刻满脸通红。
姜寒真要垮台,约莫只要女眷并季子能逃过一劫。
沈栗道:“圣旨已言明教本地官府帮手。”
于枕按端方找上布政使司,要求姜寒派人帮手市舶司缉拿海商,并查封海商资产,成果获得姜寒病重的动静。于枕原觉得他是装病,还找上门去看望,未料姜寒果然病卧在床,气味奄奄。
常日里表示亲热有加的祁修文此时却推让道:“本官虽不满海商妄行,但端方就是端方,没有上官的明令,鄙人不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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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逸节原还担忧岳父再有叮咛该如何推委,不想姜寒反劝他罢手,忙应道:“您放心,若果事有不虞,小婿顾好老婆乃是应有之意,还要照顾好岳母并内弟。”
目睹贩子们仍无动静,沈栗找上于枕:“大人须得早作筹办。”
沈栗道:“倒也不是好事。如麻高义之流,昔日就有劣迹,他不肯闹,要清算他还要费些心力,现在却可趁机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