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疯!”武稼嚎道。
“有母亲呢。”沈梧道:“还请母亲多操心,等宁哥儿长大后去了媳妇,总有人管家。”
“你要如何?”沈淳怒道:“子嗣秉承乃宗族大事,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武稼忽似规复神智,正正衣冠,目光亮亮,口齿清楚,一本端庄向父母面前跪下:“儿子要当兵!有朝一日迎回公主!”
沈栗只低着头。沈梧倒是为容蓉筹算了,但是容蓉恨槐叶欲死,将来把槐叶的儿子记在她名下担当爵位,却不知容蓉是何感触?
武稼先前还因讽刺才经武被沈栗批驳,现在本身被人歪曲架空,倒觉对方是心性坚固了。
“我要疯!”武稼又嚎。
“此事容后再议。”沈淳心烦道。
摊上这么个丈夫,想不疯也难。
沈栗毫不料外父亲动静通达,将早朝狼籍细细报告一遍。
容蓉残害沈家子嗣,不堪为人妻、为人母,虽看在容老太爷为此离世的份上,沈家没有赶她出门,但要这女子持续做世子夫人明显是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