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本来不想和纳兰容若比试的秦百川也来了兴趣，含笑点头。
每年书院大比那场武斗都是方剂长最忧心的事情，此次支撑秦百川一支军队，如果有战事，这支步队能代表清风书院上疆场逞凶，如果没有战事，在书院大比上也好歹能多一分助力，免得被将军府欺负！虽说又白拿了两成出去，但是方剂长确以为，这笔买卖做得很值当。
“混账东西！”纳兰容若开口便是怒骂了一句。
果不其然，纳兰容若这句骂人的上联在现场引发了不小的颤动，可秦百川却面不改色，还装出一副故作不解的模样，道：“纳兰学士，估计你平时只读圣贤书，却不晓得这些杂种哪个先生，哪个后生……也罢，归去多读诗书易礼春秋，很多经传，不必问老子？”
“承诺！”方剂长道：“五成能够给你，但是我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在你的极乐军插手‘清风’二字！再或者，极乐军还是极乐军，但我清风书院投银子拉一支小范围的步队，就叫清风战队，或者其他甚么东西，但必须用清风开首！用你的话如何说来着，哦，投资，对，就是投资！”
“我又没说不帮，只是三成的抽头……报酬太少吧？”秦百川一个劲儿感喟。
“方院士，这话这么说不对啊……我出的是点子，体例，这东西固然看不见、摸不着，可个个都是生财之道。”秦百川眨了眨眼睛：“大颂有三个书院，秦某比来也想出去逛逛，不晓得将军府对我的点子有没成心机啊……”
楚轩等人却全都发笑，实在这一联纳兰学士虽另有骂人之意，但已经隐晦了很多。她所谓的“杂种”指的的确是上面说的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粮，而她描述江陵水面，能够了解成水面上飘来五谷，这些杂种从那里来，并不是直接唾骂秦百川。秦百川倒好，先是描述了一番巫山峡雾气腾腾的场面，然后奉告纳兰容若，你老子是从天而降，非常霸气，可也非常气人。
“纳兰学士……”被秦百川回骂了一句，纳兰学士神采越来越丢脸，薛诗涵担忧她气坏了身子，摸索着想让她罢手。
纳兰容若这话刚一出口，因为秦百川跟方剂长去说了半天话已经有些冷下来的现场俄然便发作出喧哗之声。这纳兰学士公然不是省油的灯，借着说五谷杂粮，直接唾骂秦百川是杂种！
“秦百川，你给我传闻！”方剂长更是愤怒，他清风书院的院士明天禀裂如此大标准的保护你，你丫的竟一点情面都不留？方剂长恨声道：“于公，改组江陵府是你提出来了，这件事跟你脱不开干系，何况你是书院夫子，理应为书院做事；于私，你跟吕大人是忘年交，你总该帮他这个忙！”
“成交！”秦百川举起手掌：“方院士，合作镇静。”
“你承诺？”秦百川倒是有些不测。
第一联纳兰学士挑选简朴卤莽的唾骂，秦百川下联回的奇妙，可这一联，纳兰容若认识到秦百川有些本领，口风都已经和缓，可秦百川倒是直截了当的回敬，一来一往，俩人很有一攻一守之势。
“你要银子是为了扩放逐队？”方剂长沉吟了一下。
“方院士，在商言商，还是叫我秦先生比较靠谱。”秦百川才不管方剂长神采黑不黑呢，运营书院绝对是有钱赚，但是三成他感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