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纳兰容若这句骂人的上联在现场引发了不小的颤动，可秦百川却面不改色，还装出一副故作不解的模样，道：“纳兰学士，估计你平时只读圣贤书，却不晓得这些杂种哪个先生，哪个后生……也罢，归去多读诗书易礼春秋，很多经传，不必问老子？”
“行！”方剂长咬牙道。
每年书院大比那场武斗都是方剂长最忧心的事情，此次支撑秦百川一支军队，如果有战事，这支步队能代表清风书院上疆场逞凶，如果没有战事，在书院大比上也好歹能多一分助力，免得被将军府欺负！虽说又白拿了两成出去，但是方剂长确以为，这笔买卖做得很值当。
“我又没说不帮，只是三成的抽头……报酬太少吧？”秦百川一个劲儿感喟。
“好！”
纳兰容若这话刚一出口，因为秦百川跟方剂长去说了半天话已经有些冷下来的现场俄然便发作出喧哗之声。这纳兰学士公然不是省油的灯，借着说五谷杂粮，直接唾骂秦百川是杂种！
“秦先生？”听方剂长一口一个秦先生，似有跟他平辈论交之意，纳兰容若极其不爽，目光微闪动了一下，纳兰容若骂人的话也是张嘴就来：“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这里的老子，指的是一名古圣先贤，可秦百川一语双关，用“老子”代指本身，在挑不出下联任何弊端的同时，还狠狠地抨击了纳兰容若。瞿溪等人面露忧色，苏木卿长松口气，公然如此，这位秦先生在楹联方面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本身当初跟他叫板，实在自不量力了。
“哗！”
“纳兰学士，秦夫子，请你们重视本身的身份！”秦百川跟纳兰容若在这斗得高兴，朱天翼脸上倒是阴沉一片，俩人一个是夫子，一个是学士，对春联本是风骚雅事，可一口一个“杂种”、“老子”，这成他娘的甚么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