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然早有筹办,转头看了一眼余望里,随即拱手道:“各位叔伯,我叶勒部只要人和充足部众对峙到来年秋收的粮,之前缉获的金银珠宝和马匹牛羊全交由各位叔伯措置。”
总之,之前靠老爹养,现在要做老爹固执的后盾。
现在想击溃麻扎塔塔很轻易,但击溃以后会很费事。
韩安然正神驰着再鄙陋发育三五年,到时候就算天子发神经病也不敢等闲动老韩家,韩士枚俄然道:“三郎,隐娘,爹筹算过几天去龟疏。”
“大将军新官上任,不能没人帮手。并且再过三四个月,黄博文也该把你们的大娘和你们的兄嫂接来了。”
崔瀚接过翻看了几页,惊呼道:“这么多啊!”
“假道长求三清祖师降下神雷又是如何回事?”
麻扎塔塔当年正因为太贪,想把辛辛苦苦抢的金银珠宝和银钱铜钱都带走,错失了从葱岭撤归去的机遇,只能退到演南,成了吐蕃的一支孤军。
何况韩三郎一捧就是七八百万文,只要拿出两三百万文银钱鼓励下士气就够了,剩下的运回使府真能派上大用处。
韩士枚点点头:“那就远远地跟着他们,跟到葱岭再与老苏达东西夹攻。”
“爹,用不着这么急吧。”
苏达勃律和苏达沙衮除了部下拿到点军饷,只分到了点粮草,他们却不敢有牢骚。
这几天冻死的牛羊全煮了都不敷,又杀了一千八百多只。
苏达勃律和苏达沙衮心急如焚,但是刚恶战过一场,之前从故乡带来的四千懦夫,死伤了近两千,就这么归去不必然能打赢,只能把但愿依托于安西雄师。
“机不成失,时不再来,吃完饭就解缆!”王庆祥比谁都但愿斩草除根,不然等麻扎塔塔缓过来他这个叶勒镇使不得安生。
韩安然神采一正:“爹,你听谁说的,别信那些传言。这个世上没有肥田粉,起码三五年内没有,现在只要道门大德假道长,只要假道长这个活神仙!”
“没有各位叔伯把麻扎老混蛋骗出来,我哪有机遇抄他的老窝。要不是各位叔伯及时来源,我恐怕已经被巴桑老混蛋用性命堆死了,有再多钱也没用。”
崔瀚固然只是节度巡官,但现在代表的是安西副多数护兼四镇节度使安伏延,并且是率雄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