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这队看上去能赢,从速去帮本将军押一百钱!”
乌达木喝了一口酒,眺望着白沙城方向,低声问:“韩士枚和疯三郎该不会忏悔不敢来了吧。”
王将军看了一眼正在上场的马球队,又转头叹道:“大赌伤身啊,我没你家三郎那么大本钱,只能小赌怡情。”
叶勒镇一年一度的会操正式拉开帷幕,叶勒城和屯城万人空巷。
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四周满是边军,谁如勇敢伸手转眼间就会被剁成肉泥。何况赌坊为确保万无一失,不但雇了四十几个军人,乃至下血本请守夜人帮着看管。
“跟谁探听的?”
“这有甚么两样。”
“好的。”
“行。”
“好吧,我想拦也拦不住,只能凑点粮买下叶勒城的多数督府,先把粮送去给你们布施急。”
一个要儿子扶着的老首级深觉得然,看着河滩下正在安息的马球队士卒,说道:“如果只是韩三疯好说,一个疯子没甚么好怕的,难对于的是韩士枚。”
大汗淋漓的将士们高高举起球杆,扬臂将凋花马球飞击出去,被紧勒住转向的战马大张着嘴,吐着热气和唾沫,围观的士卒和各族百姓齐声喝采。
“只能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