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礼笑着点头:“好说好说,学问不分辈分,能者为师,来了滁州我们是可参议一二。本年殿试上的题目《百姓足,孰与不敷》,做一篇策论,我倒想听听你在殿试上如何作的文章?”
“读书人都一个样。”霍氏笑言,又道:“一晃十多年了,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看他一表人才,您也是时候给他议亲了。”
贺太太和她的女儿贺琦君进了花厅,贺太太拱手庆祝道:“傅太太,祝你生辰欢愉。”
霍氏忙的恰是焦头烂额,幸亏无能的三太太窦氏早前就到了,忙里忙外的号召客人,族亲中也有妯娌在帮衬,这才有条不紊。
贺太太和贺琦君走出去,成心走的慢了,轻声对本身女儿道:“傅太太出了名的抉剔,来的时候不是丁宁你多重视吗?”
季闵谦逊隧道:“傅伯父当年二十中状元,实乃元若(季闵字元若)表率。我本年也二十,却远不及您的学问。”
季闵忙拱手,有些内疚地笑道:“傅伯母,您客气了。”
贺琦君婷婷袅娜的走上前,哈腰请礼道:“琦君给傅伯母存候,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声音甜美,字字动听。
“这个我们晓得,可情势逼人,邵大人已在滁州逗留了很多光阴,我们总得给他个答复……”说到这里,霍氏看来交常常的人多了,含笑道:“您放心,我和老爷想好了对策,这事今后再详谈。我安排好了客房,您一起也幸苦,随我来客房歇息。季闵那边我看他和我家老爷有得聊了。”
傅正礼摆手苦笑道:“豪杰不提当年勇,我当年考的时候不像现在考的人多,你能过五关斩六将,脱颖而出中探花,是你的本领。”
霍氏打趣道:“年年都过,还来这套呢?”目光就看到站在前面的贺琦君。
霍氏为傅景荣遴选的儿媳妇,霍氏足足看了半晌,才道:“琦君都这么高了!”
“那里是季闵恶劣,我看是他担忧您身子,车马劳累,才改坐了船来,又可赏识江南的湖光山色,岂不分身了。”霍氏目光看向了季闵。
季崇恩呵呵笑起来:“这孩子啊!跟正礼年青时像极了。”
季闵笑道:“在文章上还要多向傅伯父您学习。”
陈丰家的在旁不敢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