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却请了川连这个大丫环来,不得不让松音焦急。
傅景荣由丫环们梳洗一番后,渐渐走了出来。
景秀发笑道:“三叔公说话好不公允,我何时牙尖嘴利了?当着您的面,我都是好言好语的尊敬着您,毫不敢说一句大声在您面前猖獗。可您却不分青红皂白,两句话不说,便要让下人绑我。虽说我是在外长大的蜜斯,可好歹是父亲的骨肉,傅氏入过族谱的蜜斯,当着这些下人面,您身为尊者长辈,经验我几句是理所该当,但在事情尚未清楚前,就扬言绑我,景秀大胆问一句,这就是傅家的端方吗?我在乡里长大,凡是乡里间闹的人丁分歧,乡长也不会说绑就绑,反而死力调剂查证,待水落石出,才会去抓人,难不成傅家的端方和乡里的端方是倒置的?”
赵总管话音刚落下,一道微小的娇声蓦地响起。
三叔公虽气,被个长辈劈面指责不是,教他老脸都丢尽了。但却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世人寻视野望去,看着景秀神采乌黑的站在门前,扶着门槛脚步虚缓的走出去。
天已透亮,傅府宗祠经几个时候清算,里头烧焦的残物已被清理洁净,这场虽火起的迅猛澎湃,但房屋承尘还未坍塌,只要重新憩息一番,未可不好。
她当时模糊猜想,该不会是大少爷对六蜜斯动手了……
三叔公吹胡子瞪眼,晓得他惯会包庇景秀,因指着一旁的下人问:“内里有发明六蜜斯残骨?”
听得她满嘴胡言,气的让人神采直发绿。
傅正礼听他们一来就说这类话,神采庄严道:“启事还没查探清楚,三叔公就鉴定秀儿叛逃,未免有欠公允。”
景沫见是灵芝,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冷酷道:“甚么事?”
灵芝抬起脸,不由弥补一句道:“奴婢还传闻是四爷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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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进宗祠亲身查抄时,族亲们听闻昨晚走水的动静,纷至沓来,连同二老爷和二太太也全来了。
傅景荣微微点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