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戒读完报纸,直接揉成了团,气道:“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五行缺德的人学会写字就是个灾害!”
“这件事马教员忍了,我们不忍,这口气必然要替他出了!”陈戒说完看了眼冯诗楠,“你是班长,拿个主张吧。”
要让马虢栋晓得是他罚马天乐在世人面前罚站,到时见怪起来,他也不好交代。
……
老彭晓得老马跟刘校私交甚密,他一度思疑当初打消他副校长候选人的资格就是老马从中作梗。此次总算抓到一次老马的污点,他当然要好好掌控。
此话一出,老刘有些于心不忍,摸索着问道:“要不你买点东西,去马虢栋家里拜访一下,起码拿出个态度,只要马虢栋不闹了,我帮你在教诲局说说话,这事儿也就压下去了。”
老马越想越气,他恨铁不成钢!
“好一个清者自清。”老刘苦笑一声,“老马啊……我只能说你太不会掌控机会了,现在上面的老带领要退休,统统人都盯着那把椅子,这类节骨眼,谁都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让你清者自清,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我用脚指头都晓得这帮人现在是如何想的。”
期中测验结束的第二天,黉舍下发了对老马的惩罚决定:鉴于该西席体罚门生,对黉舍名誉形成卑劣影响,经教务处会商,停息其高一五班的班主任职务,停止其统统讲授活动,回家深思。
自从马天来进入华强一中,老马就一向蒙受着冷言冷语,有人说他趋炎附势,对门生辨别对待;有人说他拿了马虢栋的好处,总给马天来搞特别;乃至有人说他为了当校长,不吝通过对马天来示好凑趣马虢栋,这些他都忍了。
“姓马的过分了!”马虢栋看着儿子脸上的巴掌印,恶狠狠道。他晓得本身的儿子不争气,可就算再不争气,也轮不到你老马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