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点头应下,将银票拿在手里。
此事还是青桐去探听下来才得知,柳姨娘带人去瞧五女人是的的确确是偶尔,撞见了还将来得及张扬就跟来了大夫人跟前的徐妈妈。
新月惶恐的朝四周看了看,身子一抖。
“你自幼进的顾家一向就在北院,人也机警才做了北香园的大丫环,想来晓得的事也很多。”说着,顾安宁回身坐了下来,瞧着新月时不时看动手里的银票,扯了笑意,接着道。“几年前我在荷花池睡了一觉,归去后就大病一场,当时的事儿也记的有些稀少,无妨你说来听听。”
徐家,顾安宁顿时想了起来,这本是二夫人要给她说的人家。
顾安宁让青园新月请过来了南院,这会在站在屋内,也不敢昂首去瞧她。
别瞧陈姨娘出身陈家,骨子里都是铜臭味。
新月这会到是沉着了下来,听九女人的意义是要替她办甚么事了,方才惶恐失措,不该说的也说了。
“能饶了你的不是死人而是活人。”顾安宁面色微微一冷,站起家走到新月跟前,微微屈身,垂眼对上新月抬起的眸子。“陈姨娘痛失爱女,刻苦的天然是北香园的人,我也谅解你的痛苦。”
“九女人饶命…”
提及几年前荷花池的事儿,新月面色又是一白。
听女人问起此事,新月将事儿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
新月是陈姨娘跟前服侍的,可北香园的事儿非论大小多少都传去了大夫人耳里。
因五女人的事儿,新月内心还难辞其咎,小半月畴昔了,老是梦见自家女人嘴里大口大口的吐血朝她索命。
听新月哽咽着交代了五女人的事儿后,顾安宁内心嘘着一口气,起初就猜想过,今儿一听也觉着内心发寒。
“起来吧,虽说方才吃了点苦头,也算是为了给五女人赔不是,现在她人已经去了,今后就不必再惦记了。”
宁妈妈扭头看了自家女人一眼,随而伸手掐了新月身上好几处,一旁的青桐又将新月的嘴捂了下来。
顾安宁说着,伸手将新月扶了起来,越是如此,新月更加觉着九女人让人看不明白。
宁妈妈的手可不会乱掐,北香园的人过来是人看着的,若受了痛苦,陈姨娘还不是要大吵大闹一番。
一想到大夫人才是她的生母,手腕却这般暴虐,她内心更加揪了起来。
“比起你在北香园替主子们办事,我们主子可风雅多了,这些银子也够一家子过上好日子。”青竹说话没半点客气,将银票直接塞到了新月手中,闷哼一声退到了一旁。
那年好像死在了荷花池内,她虽没青睐瞧见过,倒听很多,好像女人突发奇病,就像五女人普通,嘴里的血大口大口的吐,当时还落进了荷花池还几乎将年幼的九女人带了下去。
新月面色一白,吃痛的揉了揉猛跪下去的双膝,赶紧点头道。“新月没害人,没有害人。”
顾安宁笑了笑,“五女人待你也不薄,你如此害她就不怕她化成厉鬼来找你索命?”这话说道最后透出了一股子阴测测的味道。
新月内心虽不晓得九女人要让她办甚么事,却也受不住这五百两银票的勾引。
新月连连点头,想着,九女人将她叫过来定也是为了柳姨娘罢了,随即便道。“那日柳姨娘不过是可巧罢了。”
说着,人已经跪在地上磕起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