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只是梦魇,被折腾的老是惊醒,别的事儿倒也没有。
可四夫人那边最顾忌这等事,恐怕大房那边莫传了倒霉过来,影响了自家老爷在**上的运图,一点风声传来,虽没请羽士,也命人拿了东西摆四方驱邪。
顾安宁带着丫环去了寺庙,前脚刚走,后脚大夫人就让徐妈妈去请了外边的那些油嘴倒羽士上门,悄声的去了顾安宁住的院子。
见她这会回神了,青釉也未能松下一口气,神采凝重道。“女人方才是筹算去哪?”
“方才只是想到书中日行百步,步子略快步不断不驻,这才不知不觉的走过甚了。”顾安宁随便回了青釉一句。
想了想,找了李妈妈商讨了这事,李妈妈也实在担忧,就去禀报了大夫人,大夫人听后焦心道。“赶着明日得空,你让安宁备些物什,一同去庙里走一趟。”
听自家女人这般一问,青釉想也没想便道。“本年乃是肇兴六七十二年,正月初十。”饶是不知自家女人为何好端端的要问起这些来。
而她倒是站在中间眼睁睁的瞧着,那一脸的冷意,像是她又不像是她。
眼看就要进南院了,顾安宁脚步一慢停了下来,前面追上来的青釉,几乎撞上了她,幸亏硬生生的扯住了脚步这才没撞上。
顾安宁没想到,本身不过是去寺庙一趟,返来时,顾家就天翻地覆了,全部府上都透着艾叶的贫寒味,细心一问,听了青竹说道以后才明白过来。
顾家丧事也不会做三月三的糕点。
都是在一个宅子的人,一星半点的事儿也传得快,大房九女人中邪请羽士的事,一会的工夫,其他几房都传闻了。
青釉觉着自家女人行动举止有些奇特,内心非常担忧又觉着后怕,是真不晓得方才女人这般急仓促的模样,任由她在前面唤也不转头,可当真给吓着了。
现在的顾安宁,也是金贵着。
每回想起梦境中的那一幕幕,顾安宁就感觉心神不宁。
顾安宁跑出北院一起过了花圃,去的方向是南院。
饶是面色略显蕉萃,却也掩不住那张小脸的窦开之意。
依着大夫人交代的,青釉早早的起家备上物什,还誊写了自家女人的生辰八字装在了放艾叶的荷包内,不动声色的挂在了她腰摆处。
提及来,中邪不中邪的,这也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
青釉点头应是,也不便再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