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敢,带你部进城节制城门!”
“你们包管不杀我们,我们就投降!”
“前军此番来到城下,首功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南北?将军跟你说过要如何打?”张维猎奇。
“不是媾和!是投降!”天道军当即改正。
“统领,杨将军已达到城下,派了渡船过河!”
“郭鹏,汇集船只,接统领他们过河!”
天道军!
袁州州衙已经被前军完整占据,属官吏员全数迁出,集合把守。
“实在我都看到你的人了,可惜被一条河挡了路,不然就是我在城里等你了。”
“老周,你不也挺快。拿了萍乡还能来抢袁州,没人比你更快了。”
“报!东边二十里外发明一支敌军,约有一千五百人!”仓促赶来的军卒急报,将叙谈中的二人打断。
“统领,张统领请你进城一叙。”
副将抱拳,当即回身拜别。
袁水北岸前虎帐地,前军统领张维俄然被唤醒。
“你可别说,你晓得我河劈面等了多久?十天啊,整整十天!”提起来,张维就感受憋屈。
前边是河,前面也是河,北边又是袁水,如果对方不怀美意,这就是绝地!
“袁州城是我们的地盘了,可不能打烂了,就在城外处理吧。”
三面被围,背靠袁水,又无船只,这是死地啊!
隔天中午,临江救兵一千五百人好不轻易度过震山东边一条河道,又行数里,见袁州城近在面前,却又被身前一条六七丈宽的河道挡住来路。
周阳笑道:“还用说吗?看看舆图不就晓得了,北边筠州,南边吉州,都有河道直通洪州,不把这两个处所占据就去洪州,不是被等闲断了后路?”
看到张维领兵过来,杨铭当即上前禀道:“统领,我们固然节制城门,但城内幕况不明,没敢冒然进城!”
“将军,时候未几了,从速拿个主张吧!”副将看着对岸已经对准他们的弓弩,急得大寒天额头冒汗。
听到这个动静,张维刹时精力一振,睡意全无。
仓促赶到岸边,待确认无误,当即命令各部趁夜渡河。
“传令,全军入城!”
将令传开,全军很快行动起来。
“好,够兄弟。下次有这类功德,我必然想着你。”
十一月二十四,临江军一千五百救兵于袁州城东,不战而降。
号令方才下达,还没传开,便见一部将慌里镇静急奔过来,“将军,南边山下过来一支军队,约有五六千人,身份不明!”
“临时看不到。”
“进,我当然要进。”
“这可不是我想的事,得等将军.......”
天时天时均不在我,非战之罪也。
他们超出袁州城东,袁州城为何不报?
“是!”
得知河上无桥,袁州城的人也没在河边筹办渡船,领兵主将忍不住破口痛骂:“怯懦如鼠之辈,哭着喊着求援,城门不敢开,连人也不敢派几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