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说了一声,孙合法即气冲冲地安排将官去找人。
孙正大惊,当即喊道:“首级,哪有这么多啊!金子一两都没有,银子估计有一万多两,铜钱没来得及点算,称了重量,绝对不会超越十万贯!”
“钱的题目先放一边。孙统领,粮仓有多少米、多少稻谷?”
“我几时解缆?”
“岳州城有多少守军?”刘安问。
“你在莲花山不是驻军两千吗?如何全城只要这么点人?”虚报了兵力,还是坦白了兵力?
“知州、通判都分歧意招兵,也不调兵,就连我去莲花山驻守,也是我建议好多次,他们才同意。我也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如何想的。”余德道。
“余将军,一起见见守军吧。”
孙正见首级这副神情,内心顿时一跳,顿时问道:“首级,粮食也不对吗?”
“你想伶仃去攻打通城,这是为何?我如何信你?”刘安直言,毫不忌讳。
而后便问道:“不知我能够带多少人同去临湘?”
“你就是余德?”
余德道:“从他们决定要我献城投降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回不了头,必定要死,他们带走我的家眷就是制止我忏悔。说白了,我跟他们就是一场买卖,以我的死,换一家人好好活着。”
余德想了想,却说:“临湘和通城不在一个方向,既然头领还要进鄂州攻通城,不如直接让我带兵去通城,包管拿下,不迟误头领大计!”
“罪将余德,见过甚领。”
对留守城外的三营、四营略作一番交代,刘安、孙正便在余德伴随下引军入城,很快便领受了岳州城。
看着账册,刘安眉头皱得更紧了。
“只不过,我不甘心现在就死,也想看着家人好好活着。”
“府库藏金六千三百五十两,银二十七万八千六百三十两,铜钱八十三万两千七百贯。”
余德道:“我不能走了。他们已经给我定了罪名,被贼寇利诱,献城投降。我若走了,我的家眷便活不了,我得留在岳州城,请头领收留!”
“多谢头领!”余德感激,当即抱拳称谢。
“没有!绝对没有!好几个堆栈都是空的,哪有这么多粮食!”孙正呼啸着大声辩白,面红耳赤。
刘安不由皱眉,目光往那些吏员一扫,“钱呢?你们做的假账?”
余德抱拳,很快把他用熟的五百守军带到一旁,与其他守军分开。
“余将军,你先把你那五百人挑出来。”
余德老脸一热,只得回道:“不瞒头领,我在莲花山实在只要不到五百人,几个月前为了震慑你们,以免你们进巴陵袭扰,谎称两千。”
州衙内,天道军诸多将官、官府各司各房东事吏员集合在议事厅,余德也在坐旁听。
“放屁!你本身去看看到底有没有!”孙正顿时急了,方才领受府库不到一个时候,这么多钱就让他本身吃了不成?
“闹大了,着名了,你便回不了头,活不了。”刘安道。
“账上有米十万石,稻谷五十三万石。”
“现在给你们挑选,不想留下的,顿时脱下甲胄,分开步队!”
稍一思虑,刘安随即道:“如许吧,你随我们的人去拿下临湘,就待在临湘好了。”
“你为何不跟他们一起?”
刘安一阵无语,思虑半晌,说道:“如果你想走,实在你现在还能够走。”
“晓得我们会来岳州,为何不招兵也不调兵?”
这倒是奇特了,一个守臣,一个监州,岳州富庶,又不是缺钱少粮,明知岳州伤害却不增兵驻守,真是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