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一阵无语,思虑半晌,说道:“如果你想走,实在你现在还能够走。”
“头领,这绝对不是假账!”吏员仓猝答复,“一笔笔一项项都有明细,绝对是在府库的!”
刘安一时想不通,不知他们有何诡计,还是纯真出于私心。
对留守城外的三营、四营略作一番交代,刘安、孙正便在余德伴随下引军入城,很快便领受了岳州城。
刘安看着面前这个四十岁高低,一身戎装,神情落寞的守将,心中有些猎奇。
“说实话,我对你不体味,也不敢信赖你。但我们天道军有端方,不会杀降。”
刘安说了一声,孙合法即气冲冲地安排将官去找人。
稍一思虑,刘安随即道:“如许吧,你随我们的人去拿下临湘,就待在临湘好了。”
“你为何不跟他们一起?”
严凯领命,敏捷带领一营、二营分开岳州城下,直奔江边小城,临湘城。
“没有!绝对没有!好几个堆栈都是空的,哪有这么多粮食!”孙正呼啸着大声辩白,面红耳赤。
州衙内,天道军诸多将官、官府各司各房东事吏员集合在议事厅,余德也在坐旁听。
“你想伶仃去攻打通城,这是为何?我如何信你?”刘安直言,毫不忌讳。
“现在给你们挑选,不想留下的,顿时脱下甲胄,分开步队!”
“账上有米十万石,稻谷五十三万石。”
邹直、刘欢等人不在,城中赋税,刘安不得不亲身过问。
“米一万石摆布,稻谷约莫十万石。”孙正仍然有些恼火,钱如何会差那么多,赋税是重中之重,他但是亲身去盯着的。
“岳州城丧失,总得有人顶罪。罪将官微人低,他们承诺不连累我的家眷,护他们全面。”余德直言。
“只不过,我不甘心现在就死,也想看着家人好好活着。”
“府库藏金六千三百五十两,银二十七万八千六百三十两,铜钱八十三万两千七百贯。”
而后便问道:“不知我能够带多少人同去临湘?”
余德道:“我不能走了。他们已经给我定了罪名,被贼寇利诱,献城投降。我若走了,我的家眷便活不了,我得留在岳州城,请头领收留!”
“晓得我们会来岳州,为何不招兵也不调兵?”
“天道军向来不辨别对待投降的军卒,情愿留下,插手天道军的,我们一视同仁。不肯意插手的,能够归乡、自餬口路。”
孙正大惊,当即喊道:“首级,哪有这么多啊!金子一两都没有,银子估计有一万多两,铜钱没来得及点算,称了重量,绝对不会超越十万贯!”
“岳州城有多少守军?”刘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