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顿时又查对布匹、棉花、酒库、盐、铁、谷物等,成果没有一样是对得上的,现货与账目都存在庞大差异。
孙正顿时道:“首级,你就别恐吓他们了,一个个的不经吓,别都吓跑了。”
“钱运走了,为甚么不报账?”吏员气道。
“知州、通判那些狗官把赋税搬走,我们一来就投降,把这空城让给我们,让我们替他们背黑锅!就不该放那帮狗东西走。”孙正也听明白了,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这都入冬了,新粮呢?”
“首级,之前我们喊的阿谁民谣就是薛宏写的,在平江传播得可广了。”孙正道。
“好,那这岳州分坛的坛主职位就给你了。”刘安道。
刘安长出一口气,很快平复了情感,“我们本身想体例吧,先向城中大户捐献佘借一些,撑一段时候。”
未几时,各库各仓把守人全被叫来议事厅。
刘安算是听明白了,岳州城里的赋税财贿全被跑了的知州、通判倒腾走了!
刘安微微一惊,一向没来得及问孙正那是谁写的,不想本人就近在面前。
实在想走的、能走的,早跟那些官员一起跑了,留在城中的都是走不了的。
刘安不得不问上一句,对方过于年青人了,看面相不超越二十五,岳州城不小,并不是这么好办理。
“知州大人说只是临时运到湖劈面保管,过几天等湘阴民乱安定,顿时就运返来。转运钱货的时候,通判大人也在,说情势危急,特事特办。”
其别人见状,纷繁效仿。
但他们人都走了,短时内也没法追回,便转头看向余德,“余将军,看来知州、通判是盼着我们来岳州城,如果我们不来,这口补不了的大黑锅怕是要你来背了。我们来了,你也留下了,这黑锅一人一半,他们的算计还真是滴水不漏。”
“头领成心收留,我们岂能不肯!”一吏员赶紧起家拱手。
“把把守粮仓的人叫来。”
名叫薛宏的年青部将当即起家抱拳,向刘安见礼道:“末将薛宏,见过首级!”
“岳州城之前的烂账都别管了,我们重新开端!”
库管道:“半年前知州大人说湘阴有民乱,担忧祸及岳州,就把库中金银铜钱运往对岸华容县避险。”
“说,府库那么多金银铜钱都去哪儿了?”刘安面色不善,招兵买马可都需求钱,没钱如何行。
一挥手,库、仓把守人被送出了议事厅。
不等他发问,便有吏员道:“自客岁六月以后,该送往鄂州的粮食一多数都没送,城里另有三座常平仓,鼎洲、澧州也有一部分粮食存放在岳州粮仓。”
“首级,现在如何办?没钱又没粮,我们这么多人......”孙正忧愁。
“本来那是你写的!”
“算了,你们都归去。”
问完钱货,刘安模糊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粮食呢?九万石米,四十万石稻谷呢?”
“城外的船埠顿时管控起来,在官府征收的根本上折半征收税款,但要奉告他们,如果坦白不报、躲着不交,查出来全数充公!”
人都跑了,还甚么?
这两个狗东西,跑的时候还那么大义凛然,满是在做戏!
“前几天催问过,知州大人说他已经去信催那些粮商还粮了。”
恶战期近,让他建分坛分离精力,确切不太合适,“好,你保举。”
本来是知州、通判同谋,如果二人一条心,一州以内确切能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