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绝境,如果逼其死战,两边必定死伤惨痛。
想到这里,武继冷声拥戴道:“何大人,此战因何失利,你我心知肚明,不必急着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先是断送了鄂州中军、踏白军、胜捷军全军近万人,此次又让五千人崩溃,兵卒尽失。
孙正已经在赶往嵩阳途中,从行军速率来看,他必定会在敌军之前赶到嵩阳城,只要敌军过不了河,在河边担搁上一两天,本身所领的八千余人必然能够堵住敌军退路,将其毁灭在陆水东岸。
敌军全军投降的动静,很快被刘安得知。
“好好好,你给本官等着,有本领别告饶!”
“老子怕你不成!”
咸宁城平乱雄师帅营里,统帅、副帅和监军正为雄师溃败之事吵得火花四溅、不成开交,却不晓得几十里外一场战役又在运营当中。
鄂州右军统制,也就是此番前来蒲圻的平乱雄师前军主将庞荣,也算是6、7、八军当中一些将官的熟人。
.......
前军投降了。
表达了本身的欲望,天道军全军数位统领一番商讨以后,随即给庞荣开出了前提:只要全军投降,副将及以上的将官想走的,顿时能够跟着他分开,天道军亲身庇护他们安然,护送他们返回金水河边!
但刘安很快将热烈而轻松的氛围突破,因为这场胜利并不完整。
“何大人,此战得胜与我们何干?”
嵩阳方向这支敌军可谓最后一个敌手,打掉他们,天道军在鄂州方向便能稍稍喘口气了。
东进的余德部急行军一天,从日出行至日落,终究赶到金水河边。
夜色暗淡,全军在山中休整,刘安当场睡过一觉以后,已然全无睡意。
经此一战以后,鄂州十一支驻军已经被打掉七支,只剩水路两支和赶往嵩阳的两支。
话说,第6、7、八军返回陆水河边以后,连夜沿河往上,不到半个时候,便劈面撞见撤退的敌军前军。
田师中自知背景不深,背景不稳,担了这个罪恶,这辈子恐怕就没法翻身,因而当即辩驳道:“雄师入营休整,我与武大人亲身上火线窥伺敌情,是大人因贼寇袭扰,命令全军仓猝撤退,才招致惨败。”
必须得跟秦相爷汇报,撤换了此人,不然从江南带来的军队,恐怕都要败在他手中。
一听此话,武继也恼羞成怒,“你放屁!明显是你不通兵事,随便插手,胡乱批示,断送雄师,觉得大师都眼瞎吗?”
跑就跑,打不赢也不是不能跑,但千不该万不该,在跑的时候竟然不派人告诉他撤退,若不是他追不到贼寇引军后退,恐怕直到此时还被蒙在鼓里。
固然之前分属各军,但数次北伐,协同作战,各军在疆场上不免互有统属的时候,庞荣对此中几人也有印象。
“好啊,你能告,老子不能告吗?”
“速去奉告统领,我已完整节制金水河,敌军没法援助!”
因为这支敌军已经是孤军,前后均被堵截,一边背景,一边临河,插翅难逃。
细心衡量过后,庞荣顿时不做他想,只想安然退回咸宁。
“本来雄师留守大营,便可安然无事,大人一声令下,显了本身的威风,却导致我们损兵折将,大人该给我们一个交代才是。是不是啊,武大人?”
一番商讨以后,全军调剂摆设:孙正引两千兵马渡河,由通衢赶往嵩阳城构造防备;余德引本部兵马赶往金水,节制咸宁城对岸渡口;其他诸军则向嵩阳方向追击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