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严峻,本官要征用你的马,速速上马!”
刘安见状,将战马一催,携枪而来。
粗衣少年恰是刘安。
几个统兵校官接到号令,茫然无措,无不皱眉。
三人不敢回绝,迈着双腿回身就走,身材怠倦,内心却暗爽不已,这两里路不走上半个时候,决不罢休!
但这马可不能让给他们,说不定就要靠它保命。
何况几近大家都晓得,此次出来讲是平乱,实在就是缉捕一个尚未成年的贼首后代。
前击后挡,待敌军生乱,刘安再引核心精锐冲杀,完整击溃敌军。
实在这也怪不得别人,刘安单人独马,谁会想到他就是要抓的贼寇?
两条腿追四条腿,他们追了一段路,便气喘吁吁,沿途一问,上官早已飞奔而去,未做任何逗留,几人一听,顿时泄气。
这就是本次平乱将军、潭州步军总管兼领沿湖巡检司高迁吗?
战马一冲而过,挑死三人,顷刻间便到了两队兵丁前头,缰绳一勒,马头调转,策马横枪,拦住世人来路。
三人气喘吁吁,目瞪口呆,模样风趣。
天道军队长孙正,随即带着一队天道军、一队保护队上前,将近百人的潭州守军前队俘获,缴了统统随身兵甲军器。
校官们深知军队在外,没有粮饷意味着甚么。
正原地休整的高迁,俄然远远听到探马来报,眼中顷刻闪过一抹忧色。
杀贼?
之前为了再过一把统兵的瘾,高迁硬是将六百人的步队分红前、中、后军,本就规律不严,行军步队直接拉了三四里长。
“来人,全数拿下!”
排在行军步队最后的是巡检司兵丁,战役力没法跟正规军比拟,是以高迁底子不敢亲身上前督战,以身犯险,直把他急得团团转。
即便真有贼寇,能有几十人就算顶天了,不然底子躲不开县城官吏耳目。
“再乱动,杀无赦!”
目睹如此,前中军几人聚到一起一筹议,决定同去劝谏上官,如论如何,先去湘阴城弥补了粮饷再说。
“孙队长,交给你了。”
兵丁惶恐失措,危急当前,那里还能听得进警告,由着本能本性,调头就跑。
但是,底层兵士却不承诺。
就如此这般,刘安一起未遇任何禁止,也未伤一人,径直来到选定的伏击点。
高迁看他们徒步,又看看身下的马,欲言又止。
号令还没传开,他一扬马鞭,催马便走。
方才亲耳听巡检司判官说贼人浩繁,他们三个没带一个兵,如何杀贼?
“是!”
但是,令他们千万没想到的是,在不甘心的差遣下,又咬牙对峙追了一会儿,竟然还真追上了等在半路的高迁!
因而命令各部原地待命,持续休整,校官们迈开双腿去追高迁。
堕入重围,将军又死,众兵丁自发无路可逃,顿时纷繁丢掉手中兵器,但求能留住性命。
的确是天大的笑话!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