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级,前边那几百人都已经被你拿下?”
更要命的是,同为“三大帅”的张俊、韩世忠年逾五十,而岳飞只要三十多岁,正值青丁壮,再过数年,若张、韩二帅没了,另有谁能制衡他?
高迁看着痴傻的儿子,脑筋猖獗运转。
“杭州又没封城,岳家军内部自能通报动静。”梁秋见刘安没有禁止的意义,接道,“或许知州李大人已经获得动静,只是没奉告你。”
高迁与梁秋暮年了解于淮北疆场,因为分属两军,一别多年。
想不到这刘安小小年纪,这么快就拉拢起一支这么大的步队,还能从归义镇带来此地埋伏,真是个将才苗子,如果不是贼寇该多好,可惜了。
高敢如若未闻,垂眼不语。
“岳帅已经被奸臣昏君所害,我小卒一个,做不了甚么。首级要替天行道,讨昏君、除奸臣,我跟随效死罢了。”梁秋晓得他有很多迷惑,便直言相告。
啊?
就在高迁安抚儿子的时候,顾长生带着一众天道军、天道社兄弟赶来禀报:“敌军后队,全数俘获!”
梁秋仓促而来,一眼看到刘安在此,顿时惊奇不已,直把高迁晾到了一边。
他说的轻松,但在其别人听来倒是无不震惊。
以武入朝,若再领了文官,文武双统,那还得了?
因而刘安当即变动号令,“梁统领,你与他们同去。”
不是全被拿下了吗?
“正式军队五百人,预备队五百人!”梁秋闻言,大声回道。
岳飞年纪悄悄,官阶便已突破武官极限,不能再升,只能授予文官职“开府仪同三司”,即便如此,再往上也已无几官可赏可升。
见刘安如此,高迁顾不得感激,当即朝高敢怒声骂道:“你个龟儿子,老子出来兵戈,你混出去做甚么!”
“这就是高将军的公子,如何措置,请首级做主。”梁秋说完退到一旁。
“你...”高迁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
世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几近同时看向刘安,眼中尽是迷惑。
顾长生看着面前仅仅只稀有个官军,不由感慨,刘安实在是英勇、刁悍,竟然这么快就把五百官军杀完了!
“你如何会在这里?”
高敢还是不语,如痴如傻。
但天子和权臣又如何会是笨拙之人,他不明白!
高迁感喟一声,终究双手捧刀,递于刘安,沉声道:“高某愿降。”
他不敢信赖,如果这是真的,天子和权臣就过于笨拙,这不是要断了大宋将来吗?
四百官军没投降,首级是如何骑马跑过来的?他们竟然不追?
但天子和权臣太焦急了,若等岳飞犯了天下皆知的大错,再名正言顺撤除,天下人就不会多说甚么,而现在把岳飞杀了,题目就大了。
见状,高迁不顾伤害急上前几步检察,发明儿子只是大腿、胳膊有几处伤,脑袋无恙,心下稍安,估计只是遭到惊吓。
既然后队已拿下,再跟高迁对峙便没成心义,因而刘安道:“高将军,该做决定了,是投降我天道社,还是自裁,选一个吧!”
梁秋明显是岳家军的人,即便现在替“财神爷”李启做些脏事,以便其节制洞庭湖航运,但也不成能真跟贼寇在一起啊?
“一千,也可以是一万。”
只见高敢穿一身巡检兵丁衣裳,几处破坏,血迹斑斑,脏乱不堪。
“我们愿降!”
另有四百人!
稍一思虑,便说:“放了他吧,官宦后辈,拿之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