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通行无阻,半晌之间便冲至队后,截断官兵退路。
张维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手臂一震,长枪顿时脱手。
“这仗打的也太简朴了,还觉得跟他们有一场恶战,可惜了啊。”
随后,一队保护队员上前,将投降官兵押走,地上的兵器也很快由别的一队保护队收走。
刘安手中长枪舞动,顺手将几个妄图挑衅的官兵当场击杀,顿时无人再敢抵当。
“废料!”
五人顿时一怔,有些不敢信赖。
反观贼寇,人虽未几,却练习有素,枪阵刀阵层次清楚,阵型一摆,纹丝不动。即便是李义、吴兴等人策马冲杀过的时候,这些贼兵也是稳稳站在原地。
现在固然出了些变故,但题目不大,贼首已经呈现,只要将其拖住,待水路到手,贼首必定退走,到时以高迁为内应,三面夹攻,贼首插翅难逃!
“谨慎防备,不成粗心。”
刘安本不想理,但见天道军诸将士也投来扣问的目光,当即回道:“陈知远跟你们分歧,他跟辽军、金军都交过手,战役经历非常丰富,我们三百人能够击溃他的军队,却难以将他活捉。”
战事尚在停止当中,他们晓得刘安不会奉告他们,便不再诘问。
刘安跳上马来,抬手一拍孙正的肩膀,“想打恶仗,今后有的是机遇。”
半晌沉默以后,陈知远判定命令撤退,全军于山外安营。
陈大人手中起码另有一千二百人,刘安固然英勇,如何故三百人活捉陈大人?
大惊之下,正要勒马避走,却被刘安回身一枪扫中臂膀,跌落马下。
盯着贼兵,周阳俄然发明了一些端倪,随即问孙正:“你看起来不像草寇,敢问之前在哪儿高就?”
或许胜负早在雄师出城之前就已经肯定,只是到了现在,他们才晓得答案罢了。
“让老子看看,你是不是废料!”
“是!”
实在说来应当感激周阳,要不是他嘴欠,想拖人下水,调侃第一个前来检察的吴兴,让他受激以后没有退路,不然还真不太好将前面几个也一一擒获。
官兵比贼兵差太多了,输的不冤!
若真到那一步,怕是要血溅当场,以死明志!
四人当即回击,战意浓烈,若不是被绑住双手,估计已经冲上去围殴!
而后,他朝被俘五将道:“你们也算有功,只要别拆台,等我打败陈知远,就放你们归去。”
刘安悄悄吐出两字,却似有千斤重,压在五民气头,令他们说不出的难受。
上官也真是,潭州明显有两千驻军,却恰好从各县征调弓手、捕役,这些人底子没上过疆场,如何会兵戈?
岳家军精锐军队之一的游奕军?
但刘安真能活捉陈大人吗?
这一操纵,却让周阳等民气生诸多迷惑。
“不错。”
林中,陈知远及诸将仍在等候火线的动静。
陈知远心中稍安,张维他还是信得过的,年纪稍长,还算慎重,等他返来,倒要听听他眼中的刘安到底如何。
将军被擒,战马奔驰,见此景象,官兵当中有当即放下兵器的,有回身便跑的,也有挥着兵器想禁止的,队形顿时混乱。
“你刚说此次来的都是守备军,没甚么用。你既然打得赢,为何不构造打击,一举将官军击溃?”周阳问。
“真放我们归去?”周阳问,“不怕我们再带兵来?”
等候多时的刘安,催马提枪迎战。
“游奕军。”孙正随口回道
当晚盘点各部人数,得知只要前军周阳部有溃兵归营,其他诸将被擒后,均无溃兵归营,全军只剩不到一千二百人,陈知弘远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