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活捉陈大人?”五将皆惊。
被擒四将异口同声,张维瘫坐于地,咬牙切齿,无言以对!
林中,陈知远及诸将仍在等候火线的动静。
原打算,本身带两千兵马走陆路,大张旗鼓直扑湘阴城,吸引贼寇重视,水路五百精锐沿湘江逆流而下,直捣贼寇老巢红枫寨。
大惊之下,正要勒马避走,却被刘安回身一枪扫中臂膀,跌落马下。
实在说来应当感激周阳,要不是他嘴欠,想拖人下水,调侃第一个前来检察的吴兴,让他受激以后没有退路,不然还真不太好将前面几个也一一擒获。
“游奕军。”孙正随口回道
四人当即回击,战意浓烈,若不是被绑住双手,估计已经冲上去围殴!
“你刚说此次来的都是守备军,没甚么用。你既然打得赢,为何不构造打击,一举将官军击溃?”周阳问。
战马通行无阻,半晌之间便冲至队后,截断官兵退路。
“你说,你是不是废料?三百人不也一样。”
随后,一队保护队员上前,将投降官兵押走,地上的兵器也很快由别的一队保护队收走。
或许胜负早在雄师出城之前就已经肯定,只是到了现在,他们才晓得答案罢了。
当晚盘点各部人数,得知只要前军周阳部有溃兵归营,其他诸将被擒后,均无溃兵归营,全军只剩不到一千二百人,陈知弘远惊。
“前后三里,放出明岗暗哨,谨防贼寇夜袭骚扰!”
刘安手中长枪舞动,顺手将几个妄图挑衅的官兵当场击杀,顿时无人再敢抵当。
“谨慎防备,不成粗心。”
刘安本不想理,但见天道军诸将士也投来扣问的目光,当即回道:“陈知远跟你们分歧,他跟辽军、金军都交过手,战役经历非常丰富,我们三百人能够击溃他的军队,却难以将他活捉。”
四人被缚双手,站在天道军中,声音高亢,言语舒畅,仿佛并无性命之忧。
上官也真是,潭州明显有两千驻军,却恰好从各县征调弓手、捕役,这些人底子没上过疆场,如何会兵戈?
现在固然出了些变故,但题目不大,贼首已经呈现,只要将其拖住,待水路到手,贼首必定退走,到时以高迁为内应,三面夹攻,贼首插翅难逃!
而后,他朝被俘五将道:“你们也算有功,只要别拆台,等我打败陈知远,就放你们归去。”
反观贼寇,人虽未几,却练习有素,枪阵刀阵层次清楚,阵型一摆,纹丝不动。即便是李义、吴兴等人策马冲杀过的时候,这些贼兵也是稳稳站在原地。
这些年青人真的一个都不堪大用吗?
铁蹄塌地,两马交叉,两人尽力脱手,两杆长枪刹时订交。
等候多时的刘安,催马提枪迎战。
不等刘安命令,孙正等人已经刀枪齐上,将张维拿住。
这一操纵,却让周阳等民气生诸多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