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亲眼看到刘安接连活捉五个敌军将官,一人俘虏近五百人,他们才有了对抗的信心。
现在听闻水路敌军被毁灭,那便是说,不久以后就会有更多火伴赶来,只要人数不劣,他们就有与敌军对抗的勇气。
毕竟三百人对两千人,即便首级英勇,明天在林中反对敌军,他们也是毫无信心。
“再探再报。”
“约莫两三百人。”
“贼首在此,岂容我畏缩不前!让开!”陈知远怒道。
“再探再报!”
陈知远脑筋一转,当即改了号令,“传令,迎战!”
“大人,不成冒险!”
“奉告顾坛主,其部暂不回红枫寨,原地待命。”
“大人,千万不成冒险!”摆布亲兵拦马扯鞍,死死将其拦下。
诸将得令,当即整军迎敌。
“明白。”
通信兵领命而去。
官虎帐地,灯火透明,明岗暗哨,放出三里。
贼首真有如此英勇?
再三确认动静以后,刘安当即命令退出山林。
之前得知陈知远兵分两路,刘安便自引一部前来堵截迟滞其陆路主力,而让梁秋、顾长生带领大部分天道军及保护队截击水路敌军,力求将其一网打尽。
贼首刘安吗?
陈知远心中的迷惑胜于震惊,当即翻身上马,接过亲兵手中掩月刀,催马朝前营赶去。
日暮以后,趁天气暗淡,又悄悄返回山中埋没休整。
不久,哨探又报,敌军再次撤退,没有逗留迹象。
出了山林,天道军三百人在山外一埋没地点露营待命,俘获的近五百官兵则由保护队送往湘阴分坛集合把守。
可他的军令方才下达,还没传开,便有哨探急报:“报!贼寇从山中杀出,直奔大营而来!”
现在看来,他们已经美满完成截击任务。
世人纷繁摩拳擦掌,清算兵器设备,筹办随时投入疆场,与敌军大战一场。
“首级,敌军这是怕了,不敢来了吧?”孙正立于枪阵当中。
为勾引敌军进山,昨晚全军撤走,山上虽留有暗哨,但若敌军趁夜遣弓箭手入林埋伏,一旦忽视粗心,必定亏损。
接着那贼寇催动战马、舞动长枪,又连伤数人,士卒不挡其勇,纷繁避走,其长枪所到之处,没人能安身。
但是,一夜畴昔,及至霞光普照,派出去的探子也没有带回半点动静。
此地间隔湘阴城不敷二十里,即便绕路,也不过三十余里,一来一去七十里,六七个时候,竟然不能返回!
帅营,诸将一筹莫展,陈知远眉头舒展,斑白的头发在火光下,更加惨白。
刘安不敢粗心,陈知远年纪虽大,却有几分真本领,一旦粗心被他抓住机遇,这三百人可顶不住。
“多少人?”陈知远心中一沉,水路公然得胜,不然贼寇毫不敢主动反击。
“好!”
长久的沉默以后,陈知远开口道:“你们也无需惶恐,水路是否真出了变故,等探子从湘阴城返来,便一清二楚。”
刘安一时想不明白,但他清楚,只要不轻敌冒进,对便利没有反败为胜的机遇。
“奉告梁统领,敌军主力已折损近半,按既定打算,他必须于明天日落之前达到指定位置。”
远远对峙大半个时候以后,远处敌军俄然退走。
刘安见世人斗志比明天高了很多,内心稍稍多了些安抚,常日拉练再多,还是不如到疆场走一遭。
“大人,火线发明大队贼寇!”
刘安悬着的心终究放下。
刘安很快将水路敌军被毁灭的动静奉告全军将士,本来委靡的士气刹时畅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