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远闻言转头一望,只见中军、后营士卒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场面早已混乱不成节制。
“如果水路得胜,我等便暂返潭州,整军再战便是。”
一时之间,竟无人敢与他比武。
刘安见世人斗志比明天高了很多,内心稍稍多了些安抚,常日拉练再多,还是不如到疆场走一遭。
直到亲眼看到刘安接连活捉五个敌军将官,一人俘虏近五百人,他们才有了对抗的信心。
“又走了,公然是怕了。”孙正不由笑道。
刘安等人在林中原地休整不到半个时候,便有哨探回报:敌军撤退。
小半时候后,哨探来报:“敌军当场休整,重整队形!”
这便是贼首刘安吗?果然英勇!
烦躁中又等了半个时候,还是不见探子返来,陈知远判定命令撤兵。
毕竟三百人对两千人,即便首级英勇,明天在林中反对敌军,他们也是毫无信心。
“大人,火线发明大队贼寇!”
为勾引敌军进山,昨晚全军撤走,山上虽留有暗哨,但若敌军趁夜遣弓箭手入林埋伏,一旦忽视粗心,必定亏损。
“若水路不顺,迟误了时候,我们在此等上一两天也不是甚么题目。”
“万不成粗心轻敌,陈知远可不是莽夫。”刘安头也不回,紧盯着火线,及两边山林。
刘安单身立于阵前,静待敌军来犯。
“约莫两三百人。”
但是,一夜畴昔,及至霞光普照,派出去的探子也没有带回半点动静。
好久未曾上疆场,陈知远手痒,提刀催马便要上前,却被摆布亲兵拦住。
“大人,不成冒险!”
陈知远披挂整齐,尚未上马,便听传令兵急报:“贼首刘安突入前营,冯贵将军战死!”
“贼首在此,岂容我畏缩不前!让开!”陈知远怒道。
不久,哨探又报,敌军再次撤退,没有逗留迹象。
“大人,千万不成冒险!”摆布亲兵拦马扯鞍,死死将其拦下。
方才进入山林半里地,布阵结束,便见火线呈现一队人影。
陈知远心中的迷惑胜于震惊,当即翻身上马,接过亲兵手中掩月刀,催马朝前营赶去。
“奉告梁统领,敌军主力已折损近半,按既定打算,他必须于明天日落之前达到指定位置。”
再三确认动静以后,刘安当即命令退出山林。
刘安悬着的心终究放下。
帅营,诸将一筹莫展,陈知远眉头舒展,斑白的头发在火光下,更加惨白。
“奉告顾坛主,其部暂不回红枫寨,原地待命。”
远远对峙大半个时候以后,远处敌军俄然退走。
现在听闻水路敌军被毁灭,那便是说,不久以后就会有更多火伴赶来,只要人数不劣,他们就有与敌军对抗的勇气。
得此动静,刘安当即引军解缆,赶往山口,排兵布阵,迎战敌军。
官虎帐地,灯火透明,明岗暗哨,放出三里。
诸将一听这话,心中顿时轻松很多。
现在看来,他们已经美满完成截击任务。
又等好久,得知敌军已在山外安营,刘安随即命令全军撤退。
刘安不敢粗心,陈知远年纪虽大,却有几分真本领,一旦粗心被他抓住机遇,这三百人可顶不住。
之前得知陈知远兵分两路,刘安便自引一部前来堵截迟滞其陆路主力,而让梁秋、顾长生带领大部分天道军及保护队截击水路敌军,力求将其一网打尽。
夜宿及至拂晓时分,忽有通信兵来报:“水路敌军已被毁灭,杀敌四十八人,俘虏四百二十七人,缉获大划子只七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