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千万不成冒险!”摆布亲兵拦马扯鞍,死死将其拦下。
长久的沉默以后,陈知远开口道:“你们也无需惶恐,水路是否真出了变故,等探子从湘阴城返来,便一清二楚。”
帅营,诸将一筹莫展,陈知远眉头舒展,斑白的头发在火光下,更加惨白。
现在听闻水路敌军被毁灭,那便是说,不久以后就会有更多火伴赶来,只要人数不劣,他们就有与敌军对抗的勇气。
得此动静,刘安当即引军解缆,赶往山口,排兵布阵,迎战敌军。
“万不成粗心轻敌,陈知远可不是莽夫。”刘安头也不回,紧盯着火线,及两边山林。
日暮以后,趁天气暗淡,又悄悄返回山中埋没休整。
不久,哨探又报,敌军再次撤退,没有逗留迹象。
陈知远脑筋一转,当即改了号令,“传令,迎战!”
又转头看一眼正在肆无顾忌冲杀的贼首刘安,固然不甘心,仍然判定下达了撤退号令。
正对峙不下,副将拍马赶来,急道:“大人,全军已乱,请速速退兵!”
刘安很快将水路敌军被毁灭的动静奉告全军将士,本来委靡的士气刹时畅旺。
“若水路不顺,迟误了时候,我们在此等上一两天也不是甚么题目。”
刘安见世人斗志比明天高了很多,内心稍稍多了些安抚,常日拉练再多,还是不如到疆场走一遭。
“大人,不成冒险!”
远远对峙大半个时候以后,远处敌军俄然退走。
高迁误我!
“多少人?”陈知远心中一沉,水路公然得胜,不然贼寇毫不敢主动反击。
为勾引敌军进山,昨晚全军撤走,山上虽留有暗哨,但若敌军趁夜遣弓箭手入林埋伏,一旦忽视粗心,必定亏损。
刘安不敢粗心,陈知远年纪虽大,却有几分真本领,一旦粗心被他抓住机遇,这三百人可顶不住。
出了山林,天道军三百人在山外一埋没地点露营待命,俘获的近五百官兵则由保护队送往湘阴分坛集合把守。
通信兵领命而去。
败退数里,见贼寇没有追来,陈知远正要命令收拢溃兵,一部将飞马来报。
毕竟三百人对两千人,即便首级英勇,明天在林中反对敌军,他们也是毫无信心。
“再探再报。”
世人纷繁摩拳擦掌,清算兵器设备,筹办随时投入疆场,与敌军大战一场。
这便是贼首刘安吗?果然英勇!
诸将得令,当即整军迎敌。
刘安悬着的心终究放下。
刘安一时想不明白,但他清楚,只要不轻敌冒进,对便利没有反败为胜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