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折煞mm了,mm但是甚么都不懂的!”魏凝儿笑了。
回到了醉心苑,魏凝儿与陆云惜闲谈了半晌,才低声道:“姐姐,你晓得的,清竹并没有死!”
“可她现在尚在禁足当中,不在圆明园,太后娘娘故意包庇她,想撤除她有些难,即便你让清竹在皇上面前说出当日之事,娴贵妃也可不认账,只因……清竹是没有证据的,仅仅仰仗她的一面之词,即便皇上信你,太后也不会信,更何况……清竹在外务府的记档当中是已死之人,稍有不慎,你不但不能撤除娴贵妃,还会肇事上身,犯了欺君之罪!”陆云惜却不以为魏凝儿现在能撤除娴贵妃,毕竟太难了。
午后,太后小睡了半晌,却因太热,早早醒了,绿沫当即奉上了冰镇酸梅汤给她解暑。
当初的她还怕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的没了依托,现在却对劲洋洋,实在让魏凝儿讨厌。
第二日一早,魏凝儿便去了纯贵妃的亦欢阁,现在纯贵妃虽与愉妃一道打理后宫诸事,可毕竟纯贵妃身居高位,凡事天然是以她为尊的。
“嗯,既然姐姐也感觉可行,想来便不会有错了!”魏凝儿脸上溢满了笑意。
“走吧,来日方长!”魏凝儿此时也不肯多想了,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魏凝儿也传闻了,这一次太后所选的嫔妃中有一名是蒙古贵胄之女,身份非常高贵,其阿玛纳亲执掌蒙古镶红旗,是从一品的大员,手握重兵,不成小觑,想来便是面前这一名了。
“连你也看出来了,恐怕她安生不了几日了,幸亏另有愉妃管束她!”魏凝儿叹声道。
“嗯,嘉妃娘娘分娩期近,得空顾及别的事儿,不要奉告她,以免她焦心,至于纯贵妃,你也晓得,她并不成信!”陆云惜说到此,神采微变,又道:“毕竟当初纯贵妃但是娴贵妃的人,固然两人撕破了脸,水火不容,可有的事儿也说不准,宫中的事瞬息万变,前一刻还是存亡仇敌,指不定下一刻便联手暗害别人,若纯贵妃真的想置娴贵妃于死地,那倒是不错的借力了。”
见除了天子下旨免除统统礼节的嘉妃外,其他世人皆到齐了,纯贵妃脸上笑意更深,清了清嗓子,笑道:“承蒙皇上垂爱,从本日起,本宫与愉妃mm共同打理后宫诸事,众位mm如有事便奉告本宫与愉妃mm!”
“上月太后娘娘在入宫的众秀女中为皇上遴选了两位mm,因这些日子以来,宫中事儿多,姐妹们都很忙,也未曾见上一面,昨儿个两位mm也来了圆明园,本日总算是见上了!”纯贵妃说罢笑着看了看坐在末位的两人。
“是,小主!”
世人又闲谈了半晌,才各自回宫了。
能重新扶养儿子,对愉妃来讲,的确是天大的喜信,自打皇高低旨将永琪给娴贵妃扶养今后,她日思夜想的便是让孩子重新回到身边,没曾想本日竟然如愿以偿了。
陆云惜见魏凝儿一向闷闷不乐,心中也跟明镜似地,柔声道:“凝儿,宫中之人向来如此,能做到不骄不躁的很少,我们看的也多了,无需过分在乎!”
“清竹说,慧贤皇贵妃是娴贵妃教唆她害死的,娴贵妃本想借此机遇撤除皇贵妃,然后嫁祸给皇后娘娘,一举两得,却未曾如愿!”魏凝儿低声道。
“现在她落空了权势,又被禁足了,这个时候都不能撤除她,等她从翊坤宫出来了,再想找机遇,那可就难了!”魏凝儿却不想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