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可曾奉告嘉妃与纯贵妃娘娘了?”陆云惜俄然问道。
“你说说看!”陆云惜低声道。
陆云惜见魏凝儿一向闷闷不乐,心中也跟明镜似地,柔声道:“凝儿,宫中之人向来如此,能做到不骄不躁的很少,我们看的也多了,无需过分在乎!”
“连你也看出来了,恐怕她安生不了几日了,幸亏另有愉妃管束她!”魏凝儿叹声道。
过了几日,便是六月了,气候愈发的酷热起来,就连身在圆明园中,也感觉热气逼人。
“是,这事你曾奉告我与嘉妃她们了。”陆云惜悄悄点头道。
“可她现在尚在禁足当中,不在圆明园,太后娘娘故意包庇她,想撤除她有些难,即便你让清竹在皇上面前说出当日之事,娴贵妃也可不认账,只因……清竹是没有证据的,仅仅仰仗她的一面之词,即便皇上信你,太后也不会信,更何况……清竹在外务府的记档当中是已死之人,稍有不慎,你不但不能撤除娴贵妃,还会肇事上身,犯了欺君之罪!”陆云惜却不以为魏凝儿现在能撤除娴贵妃,毕竟太难了。
“臣妾谢皇上!”半晌,纯贵妃与愉妃当即起家到了大殿正中谢恩。
魏凝儿闻言,堕入了深思当中,半响才道:“姐姐,我有一计,不知能不能成!”
“娘娘万福金安!”魏凝儿进了大殿便屈膝施礼。
看着因冲动泣不成声的愉妃,太后眉头微微皱起,却并未从多说,心道,天子一时半会是不会饶了娴贵妃,要让天子打高兴结,重新采取娴贵妃,怕是要些光阴了。
“小主,夜深了,奴婢奉侍您歇着吧!”冰若看着魏凝儿笑道。
第二日一早,魏凝儿便去了纯贵妃的亦欢阁,现在纯贵妃虽与愉妃一道打理后宫诸事,可毕竟纯贵妃身居高位,凡事天然是以她为尊的。
“姐姐折煞mm了,mm但是甚么都不懂的!”魏凝儿笑了。
午后,太后小睡了半晌,却因太热,早早醒了,绿沫当即奉上了冰镇酸梅汤给她解暑。
“嗯,本宫晓得了,你先下去歇着吧!”魏凝儿低声道。
“谢娘娘!”魏凝儿这才坐到了愉妃身边。
“嗯,嘉妃娘娘分娩期近,得空顾及别的事儿,不要奉告她,以免她焦心,至于纯贵妃,你也晓得,她并不成信!”陆云惜说到此,神采微变,又道:“毕竟当初纯贵妃但是娴贵妃的人,固然两人撕破了脸,水火不容,可有的事儿也说不准,宫中的事瞬息万变,前一刻还是存亡仇敌,指不定下一刻便联手暗害别人,若纯贵妃真的想置娴贵妃于死地,那倒是不错的借力了。”
当初的她还怕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的没了依托,现在却对劲洋洋,实在让魏凝儿讨厌。
魏凝儿也传闻了,这一次太后所选的嫔妃中有一名是蒙古贵胄之女,身份非常高贵,其阿玛纳亲执掌蒙古镶红旗,是从一品的大员,手握重兵,不成小觑,想来便是面前这一名了。
这林常在出世不是很高贵,不太长的倒是非常姣美,想来太后在遴选之时也是略微考虑了的,这才选了一名贵胄之女与一名长相不俗的,二者倒是相得益彰。
“皇贵妃的确是哮喘病犯了,不过是娴贵妃教唆清竹做的,娴贵妃获得了一种很罕见的花粉,听清竹说,那花粉能够引发哮喘病!”魏凝儿当初听闻也感觉有些不成思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