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黄氏看着皇后如此伤神,心中非常不忍,却不敢将真相奉告她,为了庇护凝儿,她现在只要如此了,更何况……这不是多年前便打算好的吗?从李荣保手里拿到玉佩那一刻起,她便晓得统统不能转头了。
魏凝儿看着个个都面露惊惧的主子们,笑道:“你们都看清楚了,如果想分开的本宫不会禁止,不过,若谁再敢吃里扒外,程良就是了局,今后本宫只要发明任何人有贰心,定然不会轻饶了去!”
魏凝儿嘲笑道:“蠢货,你觉得那小寺人你还能找到吗?”
“不急,他睡下了,稍后本宫让嬷嬷抱来给你瞧瞧!”皇后说罢,将魏凝儿的玉佩递给了她,笑道:“你好生收着。”
魏凝儿嘲笑道:“程良,你嗜赌如命,为了银子杀了佩雪,还几乎让本宫与宫里的人都将性命搭了出来,你说本宫还能饶了你吗?”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魏凝儿屈膝行了个万福。
“你跪安吧。”半响,皇后才魂不守舍的说道。
魏凝儿挥挥手:“下去吧!”
“你说!”皇后沉住气道。
“是,小主!”冰若应道。
“娘娘,可否让嫔妾瞧瞧七阿哥!”自打七阿哥出世,魏凝儿还从未见过呢。
“少给本宫装胡涂,程良,本宫奉告你,如果你本日不说出个以是然来,本宫便命人砍去你的手脚赶出宫去!”魏凝儿猛地沉下脸来,喝道。
“是是是,易公公说的不错,小主,是那群狗主子硬是拖着主子去的,主子连续几日都赢了很多银子,没曾想最后却输的血本无归,还欠下了很多债!”程良从速说道。
“小主万福金安!”程良的手被绑住了,却也猛地叩首。
黄氏微微点头,沉吟半晌才道:“那年夏季,腊月里,老爷身子有些不适,因同在外务府当差,加上私交甚好,您的阿玛李荣保大人便来府上看望他,老爷本无大碍,是多年的老弊端了,是以并不放在心上,便与大人多喝了几杯,臣妾当时就服侍在中间,厥后大人醉了,老爷便让臣妾叮咛丫环服侍大人在府上歇着,臣妾当时也喝了几杯,头晕目炫的便回屋歇着了,可不知怎的,第二日凌晨一醒来,臣妾便发明大人睡在身边……。”黄氏说到此双眼通红,语中尽是哽咽。
魏凝儿并不晓得皇后传了她额娘黄氏入宫,此时正在醉心苑中思考着要如何将那些她不信赖的主子们给打发走,亦或是给世人一个经验。
“小主万福金安!”
“启禀小主,太医说了,只要细心保养便无大碍,只是伤的有些重,一个月内也许没法下床,奴婢已让人守在她身边日日服侍着了。”冰若恭声道。
“小主开恩啊!”直到此时,程良才知自个的处境有多糟。
“看来……题目是出在了我们宫里的佩雪身上。”魏凝儿神采间尽是凝重:“只可惜她死了,这宫里的事儿,一旦人死了便死无对证,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今后不要胡说,毕竟我们没有证据,她既然能拿那么多的银子拉拢主子,也是瞒不住的,我们先看着吧,总有一日会有机遇的。”魏凝儿说到此脸上暴露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过了约莫一刻钟,主子们全都到了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