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辞职!”
“朱紫稍后,奴婢这就去禀报!”一旁的霜秋见冯清洲拦住了魏凝儿,当即往里跑去。。
“是!”魏凝儿微微点头,沉吟半晌又道:“娘娘,若研厥后听到皇贵妃与秀朱紫辩论时提起了二阿哥!”
“是!”魏凝儿当即跟在了她身后。
皇后闻言神采微变,沉声道:“嘉妃你说的是何胡涂话?还不快给本宫滚出去!”
魏凝儿定定的看着冯清洲,眼中的冷冽让冯清洲不寒而栗,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惧意来。
霜秋摇点头,心不足悸道:“也许娘娘与秀朱紫这会子小声了些,我们听不见了罢了,方才那步地可怪吓人的。”
既然她现在对于不了皇贵妃,那便让皇贵妃走进她早就为自个筹办好的宅兆当中去吧。
“快来人啦,快来人啦,娘娘晕倒了,快来人啦!”
“朱紫请止步!”冯清洲见魏凝儿完整疏忽他,心中甚为愤怒,便要拦住她。
“皇贵妃的病如何了?”皇后沉声问道。
世人闻言皆是一呆,随即垂下头去。
平常皇贵妃犯了错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此次皇贵妃实在是太猖獗了,若不惩戒,她还如何管理后宫。
“你随本宫去承乾宫!”皇后急声道。
皇贵妃顶多是被怒斥一番,又或者是被降了位份。
魏凝儿却未曾理睬他们,独自便要往内里去。
宫中世人晓得贵妃旧疾复发后皆仓促赶来,主子主子们挤了一屋子。
“可不是嘛,方才真是够吓人的,你瞧瞧东配殿那些主子们,都在外头听着呢,也不知会不会出事儿!”冯清洲甚为担忧的说道。
站在门口的魏凝儿见此景象,猛的顿住了脚步,便对若研道:“去长春宫!”
她自问从不害人,却也不是贪恐怕死、勉强责备之辈,即便这里头的人是皇贵妃又如何,敢害她,她便要这个女人支出代价。
到了长春宫,魏凝儿便让若研将所听到的统统都奉告了皇后。
魏凝儿听宫里的白叟说,皇上对二阿哥甚为宠嬖,二阿哥短命后,皇上还下旨追封二阿哥为端慧皇太子,可见他对这个儿子是多么的宠嬖。
“嗯,本宫晓得了,既然是侍疾,也不必这么多的人候着,此时夜色也不早了,你们回宫歇着吧,本宫与魏朱紫留在此处便可。!”皇后沉吟半晌后叮咛道。
若研微微点头便叮咛身边的人去抬肩舆来!
暗害皇太子何尝不是自掘宅兆。
“回娘娘,太医正在寝殿中为皇贵妃娘娘诊治!”娴贵妃回道。
“你说甚么?”本来无精打采的魏凝儿,听到若研所说的话后,猛地从软榻上站起家来。
“凝儿……你现在不能去,小主……”若研见她竟然往西配殿去,一顿脚追了上去。
“走!”魏凝儿的手紧紧地握着,连日来她一向沉浸在悲伤当中,却不肯让身边之人担忧,是以才将本身的心封闭起来,对身边统统不闻不问,可此时,当她晓得害她如此的祸首祸首便是皇贵妃与拂柳时,无尽的恨意刹时将她淹没了。
“姑姑……”冰若见若研还呆立着,忍不住低声唤道。
“另有吗?”半响,魏凝儿才回过神来,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