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本宫去承乾宫!”皇后急声道。
皇后与魏凝儿侯了一会,几位太医才为皇贵妃诊治了,前去返禀。
“是!”嘉妃从未被皇后呵叱过,此番真有些吓傻了,方才好不轻易挤出来的泪水此时也消逝的无影无踪,当即退了出去。
“快来人啦,快来人啦,娘娘晕倒了,快来人啦!”
“里头怎的没动静了?”冯清洲有些迷惑的看着身边的霜秋。
“只闻声了这些,前面她们声音太小了,断断续续的,仿佛提到了二阿哥,我们未曾听逼真!”若研低声道。
“臣妾辞职!”
皇贵妃顶多是被怒斥一番,又或者是被降了位份。
她心知皇后因二阿哥的死一向忧心过分,若皇后晓得自个的孩子并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有人害了他,又会如何?
只是他话音刚落便感觉自个的身子仿佛不听使唤了,往一旁倒了畴昔。
“走!”魏凝儿的手紧紧地握着,连日来她一向沉浸在悲伤当中,却不肯让身边之人担忧,是以才将本身的心封闭起来,对身边统统不闻不问,可此时,当她晓得害她如此的祸首祸首便是皇贵妃与拂柳时,无尽的恨意刹时将她淹没了。
魏凝儿不由得想起了来长春宫之前若研的话,想起了二阿哥来,她传闻二阿哥是死于风寒,可本日看来仿佛并不是如此,若不是有隐情,皇贵妃与秀朱紫大吵之时又何故提及呢。
站在门口的魏凝儿见此景象,猛的顿住了脚步,便对若研道:“去长春宫!”
冯清洲闻言当即从地上起来跑进了内殿,他身后的众主子们也忙不迭的跟了出来。
忍……魏凝儿不由笑出声来,这让她如何去忍,她的平生都毁了,一辈子便要在这宫墙内院中自生自灭,让她如何忍得下去。
魏凝儿悄悄点头。
皇贵妃自小便有哮喘病,当初落空孩子以后愈发严峻了,这些年将养的好,甚少发作,可此番过分冲动,加上记起了旧事,悲伤过分,竟然犯了病。
“嗯,本宫晓得了,既然是侍疾,也不必这么多的人候着,此时夜色也不早了,你们回宫歇着吧,本宫与魏朱紫留在此处便可。!”皇后沉吟半晌后叮咛道。
宫中世人晓得贵妃旧疾复发后皆仓促赶来,主子主子们挤了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