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柳只好和公主一道分开了。
嘉妃看着拂柳,神采有些发白,手也微微颤抖,半响才安静下来,沉声道:“林承诺,夜深了,你先归去歇着吧,本宫也乏了!”
“你说与本宫听听!”贵妃有些动容了。
“那林承诺那头?”
“说下去!”贵妃眼中闪过一抹异彩。
“秀常在,喝多了吧,本公主送送你!”公主一把扶住了拂柳的手笑道。
“不……公主,您杀了奴婢吧,饶了奴婢的家人!”拂柳闻言一脸死灰之色,随即抱着公主的腿祈求道。
“娘娘,奴婢有个别例能一箭双雕,不但能够除了魏凝儿阿谁小贱人,还能让娘娘您登上后位宝座!”拂柳在贵妃耳边低声道。
“是!”巧儿虽不知公主是何意,却不敢多问,当即跑出去打水了,约莫半刻钟她才提着水桶进了寝殿。
方才出了大殿,魏凝儿与若研便跟了上来,另有好些小宫女,小寺人,一行人浩浩大荡的往拂柳的寝宫去。
“是……本宫瞧着她痛苦万分,连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贵妃微微点头道。
“是,嫔妾辞职了!”拂柳一时也不知贵妃心中到底有何筹算,要压服贵妃,必定要投其所好,贵妃只要两个心愿,其一是生一个皇子,这其二便是坐上皇后的宝座。
“你说的也不无事理,本宫定会查明此事!”嘉妃沉声道。
拂柳方才出去,贵妃便召来冯清州,在他耳边低声道:“去给本宫跟着她!”
“你关键死本公主之时可曾考虑本日的结果,哼……未曾,一个死人能有何威胁呢?可本公主恰好没死,本公首要你一辈子不得安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饶了你?做梦!”公主一脚踢开了她。
魏凝儿跟在公主身后,走了几步后,又退了归去,在拂柳耳边道:“奴婢晓得您不会善罢甘休,但您最好不要再招惹我们,不是每次都会如此交运的。”
“哼……她跟在本宫身边多年,晓得的太多了,还想踩着本宫往上爬,真是痴心妄图,本宫留她不得!”贵妃眼中闪过一扼杀意。
“娘娘,林承诺去了嘉妃娘娘那儿!”
“娘娘……”拂柳千万没曾想到嘉妃竟然会如此轻描淡写的打发她。
“婉清……本来,本宫生四阿哥时难产竟然是贵妃所为,她为何要如此对本宫?当初在王府,本宫便以她马首是瞻,从未生过贰心,本来,本宫心中还念着是她帮着本宫护住了胎,这才有了四阿哥,对她更是恭敬,却不知,她竟然那样暴虐,若不是本宫福大命大,挺了过来,早就一尸两命了!”嘉妃恨声道。
“公主……嫔妾冲犯了公主,不求公主恕罪,但求公主给嫔妾一次机遇!”
到了寝宫,公主叮咛,除了魏凝儿与若研,不准任何人跟出来。
“本宫天然不能给别人作嫁衣裳,等着瞧吧,总有一日,她会悔怨曾经如此对待本宫!”嘉妃嘲笑道。
“梁一鸣,送林承诺归去!”嘉妃对着身边的寺人叮咛道。
贵妃天然会心,眼神闪动不定,半响才笑道:“拂柳,今后在本宫面前不必自称奴婢,免得旁人听了还觉得本宫欺负你,夜深了,你且归去歇着吧,来日本宫再与你从长计议,本宫方才所说之事,定然算数,你既是本宫身边出去的人,本宫自当搀扶你!”贵妃面露困意道。